严格连忙驱马紧追,“子瑞,别跑。之前比赛你输了,我们要罚你!”
“追上我再说!”皇甫玉琛朗声大笑。
到了繁城,严格和皇甫玉琛翻身下马,牵马进城。
越往南方,天气也越暖和,景色也越显生动和迷人。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云树绕堤沙,参差十万家。繁城三月花如锦,行人如织,各个衣着鲜亮,黄发者提鸟笼逗趣,垂髫者丢沙包嬉戏;少年公子摇扇吟雅诗,大家闰秀遮面寻丽裳。赌坊酒坊喧嚣阵阵,红楼青楼娇嗔声声。如果说京城是一位贵族公子,那么繁城就是一位花花公子,到处流露着一种和京城不一样的韵味,繁荣而奢靡。
这让在京城待久了的严格觉得很新鲜,对皇甫玉琛道:“是你说的,来了繁城不管哪方面都不需要我们操心,只管玩。”
皇甫玉琛含笑颔首,“嗯,我说的。”
严谨坐在马背上也兴奋得很,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路边摊,“爹爹,父亲,我想要那个糖人。”
“自己去买。”皇甫玉琛把他抱下马。
严谨嘿嘿笑着伸手,“父亲,给钱。”
“你的零花钱这么快就花完了?”皇甫玉琛从钱袋里掏出五个铜板给他,“小孩子不可胡乱花钱。”
严谨可怜兮兮地看着手心里的五个铜板。好吧,他被他父亲坑了。他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大人要太多钱。
皇甫玉琛的心情非常好,终于报仇了。
严格在一边乐。
严谨怏怏地去买糖人,一文钱两个,他买了四个,一下少了两文钱。
“饿不饿?”皇甫玉琛问严格,“这里有留仙居,可以去那里吃饭。”
“太好了。”严格笑着道,“太久没吃留仙居的饭菜还真有些相念。”
严谨吸吮着糖人,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