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出山道:“他们认为此地虽然与外面来往不便,但自古以来无战事,平安即是福,而且全县人都能自给自足,没有必要拉索建车。”
老顽固。严格脑子里冒出三个字。
皇甫玉琛对龚出山道:“麻烦龚大人安排我们和三位长老见一面。越快越好。”
龚出山一愣,这话说的客气,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他迟疑片刻,道:“我这就安排。三位长老平常各忙各的,很少有机会在一起坐坐,现在正在祠堂里喝茶聊天。”
皇甫玉琛点头。
龚出山匆匆离去又匆匆返回。
“方公子、方夫人,三位长老请你们二人去祠堂一见。”
严格和皇甫玉琛来到祠堂,一进门便看见三位年纪在七十岁左右的老者在上座正坐,均面容严肃,一副威严的模样,就像三堂会审。封建社会,生活条件差,医疗条件也差,人生七十古来稀,七十多岁已属高寿,倒也难怪这三位老者在县中如此德高望重。
“就是你们两个小子想在蓉县拉什么索还修什么车?”正中间那位一双严厉的眼睛紧盯着严格和皇甫玉琛。
龚出山介绍道:“这位是龚太公,另两位是龚三叔和龚七爷。”
“原来是龚太公、龚三叔和龚七爷。我二人有礼了。”皇甫玉琛微一颔首为礼,看见旁边有椅子,拉着严格过去坐下,一派淡然。
龚出山暗自佩服,即使他作为县令,被三位前辈的威压压着也提着心,这位年轻人却是一副好气势。
龚三叔和龚七爷相视一眼。
龚太公一脸不悦,“哪里来的无敌小子。”
皇甫玉琛似是没有听到,道:“敢问三位为何不同意开通便道?”
龚太公冷声道:“开与不开是我们蓉县的私事,你一个外来的小子倒是管得宽。”
“私事?”严格忍不住开口为自家爱人撑腰,“龚太公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道路建设属于国事,可不是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