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瞄了眼皇甫玉琛,皇甫玉琛脸上的冷笑让人发憷。他拍了拍皇甫玉琛的大腿,“看我帮你出口气。”
当即,他对高云传音入密,“偷走一锭银子。”
高云机灵,马上明白严格的用意,接过包袱后,巧妙地借助袖子顺走一锭五两的银子,然后就着火把点算,“四张一万两的银票,九张一千两的银票,然后是五张一百两的银票,五十两一锭的现银,一、二、三.....启禀老大,少五十两。”
“嗯?”高风嗓音骤冷。
“不可能!”沈进忠失声叫道。
“岂有此理!竟敢糊弄你大爷!看来是不想要这个儿子了!”高风和高云不愧是兄弟,十分默契,一挥手,“动手!”
县令小公子惨叫一声,鲜血从脖子上喷出,脑袋骨碌滚了出去。
“儿啊——”沈进忠眼前一黑,根本来不及下令,昏死在地。
“全部杀了!”高风又下令。
沈进忠昏过去了,其他人群龙无首,顾不上抬沈进忠,吓得转身就跑。
高风几人意思地追了几步就退了回来,几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严谨更是乐得直蹦,“咯咯咯.....”
县令小公子早就被送回县衙了,刚才大叫的是严谨,沈进忠神经紧绷之下,根本不可能发现他的叫声和自己儿子的不同。被砍头只是个穿了县令儿子衣服的草人,鲜血则是提前准备好的血袋。
笑过之后,几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五万两不是一个小数目,谁又敢说这是沈进忠的全部财产?
“公子,这些银子?”高风问。
皇甫玉琛道:“知府带兵剿匪,伤亡在所难免。这笔银子就用作抚恤。”
杨卓感叹道:“公子体恤兵士,实乃兵士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