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白公子是这么认为的吗?”严格挑眉,淡笑道,“在下从来没觉得庶子和嫡子有何不同。即使要被指责,该被指责的那个人也不是庶子本人。因为,人的出身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但人的未来却掌握在自己手中。你想往东走,难道有人能都强迫你往西?若真是如此,也只因你没有足够的勇气。”
白居慎放下酒杯,冷冷地看着他。
酒杯里的酒洒在严格的衣袖上,白衣上的印渍十分的显眼。严格笑意依旧,手随意地在衣袖上一拂,水渍消失无痕,“可有兴趣为我做事?”
张默几人都一脸意外。
严格道:“白家的产业你本来是没有机会沾手的,你之所以会给我我发邀请函是因为你的嫡兄觉得我的背景很深,说服我的机会不大,因此故意在令父面前推荐你,不必用防备的眼神看我,这些事很容易查到,不是吗?”
白居慎眼底的戒备逐渐褪去,默然不语。
严格惬意地摇着折扇,“白家的财富倒不算少,但白公子就没想过自己亲手去创造一笔财富?甚至可能比白家的财富更多?在我这里,没有人会打压你,也没有人会陷害你,你可以充分地发挥你的经商才能。”
该说的说完,他就不再多说,“各位,请。我们都是年轻人,也不必太过拘于礼数,都随意些。”
“请,请……”张默、赵允、叶子扬和康健无不用复杂的眼光看着他。
白居慎慢慢地喝完一杯酒,问道:“为何是我?你甚至都不了解我。”
严格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一个机会,而我需要人手。当然,这是一种投资,当我发现你并不值得我投入时……呵呵。你可以慢慢考虑,第一公司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他将众人的酒杯满上,端着酒杯起身,“很高兴认识诸位。秦格最后敬各位一杯。”
一饮而尽后,他说道:“诸位慢用,在下已结过账。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有机会再聚。请。”
众人被他的干脆利落震住,愣愣地起身,目送他远去。
张默、赵允、叶子扬和康健都看向坐着没动的白居慎。
叶子扬笑嘻嘻地道:“白公子,或许你可以趁机打入第一公司内部,和我们里应外合,搞垮第一公司。”
康健吃惊地看着他,“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