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琛沉吟片刻,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拿起钢笔在白纸上划动,须臾,问严格,“朕赐你此印,如何?”
严格抬眼看去,纸上画了一个圈,圈里写着一个很怪异的“男己”。
“严格孤陋寡闻,不认识此字。”严格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当然不认识,”皇甫玉琛的眼神饱含深意,慢条斯理地道,“此字乃朕今日新创,念‘妃’。”
一个圆圈,圈住一个“fei”,难道皇甫玉琛是在警告他即使他能每日出宫也逃脱不了是他的妃子的命运?严格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严答应觉得用此字刻章如何?”皇甫玉琛端起茶杯。
“甚妙!谢皇上厚爱,侍君受宠若惊。”严格笑眯眯地走近两步,一手搭在皇甫玉琛的肩上,一双会笑的眼睛看着他,轻声道,“皇上,不如侍君今天就留在宫里陪您?”虽然这个“男已”让他不舒服,但印章是什么样的只是外在形式,关键是加印本身。品牌效应将会给他带来大把的财富。
邓满德及时低头。
皇甫玉琛刚喝了一口茶,险些被呛到,“咳咳,不必了。朕会让人把印章刻好了给你送去。朕还有公务要忙,严答应自去便是。”他放下茶杯,拿起奏折认真地看起来。
严格翘了翘嘴角,弯腰一礼后,转身离开,步伐轻快之极。
皇甫玉琛放下奏折,靠在椅背上,目光注视着严格离开的方向,“邓满德,你觉得严答应方才可是认真的?”
邓满德迟疑道:“这,奴才不敢妄言。”
“说,”皇甫玉琛道,“朕恕你无罪便是。”
邓满德这才道:“依奴才看,严答应对皇上已情根深种,否则,他大可不必在意位分之事,以他敛财的本事,皇上一样能保他在宫内无忧。”
皇甫玉琛的神情有片刻的恍惚,不知所思,随后皱了皱眉,“看来朕还是应该尽量避着些他。”
邓满德不语。
严格离开后,回到落雪居,迫不及待地打开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