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我现在问你一些问题,你要一五一十的回答我。”阎倾魅直接坐在男人的身边,那严肃的神情,使得帝肆狂也跟着正色起来,魅该不会还记着问他为什么会感冒的事情吧!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就给病了。
“魅,你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回答。”帝肆狂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就是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想一套说词出来,好糊弄过去。
阎倾魅看着帝肆狂直起腰版的,神色端正的样子,有点想笑,又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不至于庄重严肃成这样。
“狂,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病?”不然以狂的心性不应该会对发烧感冒这等事情无知到这种地步,正确的来讲是茫然。可不就是茫然嘛!打针、吃药、看医生在狂眼里都是完全陌生的事情。所以阎倾魅引起了一些怀疑。
“生病……魅是说这一次嘛!”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帝肆狂只有这一次经历。
听了这话,阎倾魅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却是静默无声……神色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阎倾魅不说话,就目光灼灼的看着帝肆狂,整的帝肆狂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该不是自己以前从没有生过病的事情惹到魅哪里了吧!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早就想方设法把自己弄生病几次。
就在两人开始对眼的时候,阎倾魅有动作了,但是这动作却把帝肆狂弄懵了。
“魅……魅…………你…你在看什么啊!”帝肆狂觉得自己下腹窜上一股猛烈的燥热,袭遍全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魅这样做简直就是在诱惑自己啊!!不行了,不行了…………尤其是在魅这么专注的目光下,帝肆狂觉得自己打的退烧针一点用也没有,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体更热,脑子更不清楚了。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阎倾魅扫视了好几遍。真的没有。
看着帝肆狂光洁强势、又完美裸露的上半身,阎倾魅心中的震憾是无法言语的,试问一个在枪口上过日子的,亦或是黑暗环境中生活的人,身上却连一丝痕迹也没有,这该是怎样的实力,简直惊悚可怕到骇人。
阎倾魅很清楚帝肆狂身上那暴戾,充满血腥的气息,浓郁到什么程度,也就是说,帝肆狂是踩着无数生命与尸体上走过来的。而这样血煞强势霸绝的男人,身上却光洁无痕,肌肉文理清晰,完美到极致。
从小没有生过病,没有吃过药,没有看过医生,这些都可以理解,毕竟这样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天生体质好,从来没有生过病也是可能发生的。
所以阎倾魅才把帝肆狂的上衣直接拔下,想要看个究竟,因为但凡枪伤,刀伤都会引发炎症,发烧,那时候打针,吃药,或是打点滴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可是狂的身上却连一点点小小的瑕疵也没有,还是说,狂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伤。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