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就算是死也希望能有家人守在身边。
楚夜羽突然很想念自己的弟弟,那个似乎已经好久不见的人。唯的家人,这样的说法在外人听来亲密且悲凉,可是在楚夜羽这里,他,是活着的一种需要。
番外 慕容 城缺 扁山岳
“....总之,我是又活过来了,呵呵,我自已都觉得怪啊,明明死掉的人了....”看着顶着楚云飞的模样抓头的慕容,城缺和扁山岳都有了个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恩,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从刚才开始到现在,好像只有我个个人在不停的说啊。”
慕容看另外两个人只懂看着自己,有点不自在,“怎么,我回来了不欢迎啊。”
“慕容....”扁山岳抬手握住了慕容的胳膊,心里似乎有好多话,开口却也就剩下两个字。
“怎么了?”慕容侠刚才光顾着和两个人说自已莫名其妙复活的事,并没有注意,他这个细看顿时拧紧了眉毛。“你怎么了?瘦了这么多?脸色还这么难看?不会是城缺欺负你了吧?”慕容侠这样说并非没有缘由,因为在原来三个人在一起走的时候,城缺就是三个人中功夫最好的那个。所以如果城缺和扁山岳两个人真的动起手来,被欺负的也一定会是扁山岳。
不过,在发生了之前的一些事情后,不论是城缺还是扁山岳都无法单纯的把”欺负”这个词理解到正常的意思上来了。
闻声,扁山岳的手一抖,不自觉的把脸别开了些,城缺在一旁看在眼里并末言语。
“怎么了?到底?”慕容侠看向城缺,他已经从两个人诡异的气氛中嗅到了一点什么。
“那件事早晚你也会知道。”城缺沉吟了一会儿,幽幽开口。
“住嘴!”扁山岳狠狠转过头来,瞪着坐在一旁的城缺。城缺看着扁山岳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有了那样的接触,让他无法再单纯地把他当做普通的别的男人来看。
城缺看著扁山岳,若有所思,他的样子让扁山岳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当晚做的时候,到了后面,他自己已经有了感觉,并不能说全被药物驱使,在药力散去的时候,他还是在男人的磨蹭下,半推半就地成了那么几次,如果不是有药做借口,他实在也没脸再说什么了,只能说当时,自己昏昏沉沉的,只是为了舒服就继续了,或许又不能单纯的说是舒服,在当,时那种感觉如果不继侠下去,扁山岳甚至以为自已会因此而死。
“山岳巳经是我的人了。”城缺的话,仿佛是平地一个炸雷,不仅是慕容侠懵了,连亲历此事的扁山岳也懵了,他原以为男人会对慕容解释什么,比如自己是因为被人下了药,所以才会如何如何...结果,居然,居然....他心中一动,说不清什么感觉,可是软软的,却并不能让他彻底讨厌。
“谁是你的人啊,别乱说!”扁山岳羞恼地回嘴,接着就把头扭开不说话了。三个人再次陷入了最开始的沉默。
“额,内阁,这样说来的话,咱们三个的关系好复杂啊。”打破了沉默,慕容侠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城缺,又看了看扁山岳:“原来呢,你为了给我解毒....哎,算了算了,反正大家互相也都算有了肉体关系了,这个事情,告诉你也无妨,山岳,我和城缺有做过的....别这个表情 , 当时他是为了给我解毒的嘛。你们呢?怎么做的?我是说,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做啊,不会是城缺强迫你吧.....”
“慕容?”扁山岳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他都不知道谁可以把那个....那种事情说得这么简单自然。
“怎么啦?哎呀,别害羞嘛,做都做啦。”慕容侠看着扁山岳的样子,笑笑道“我知道你喜欢我,然后呢,我又不讨厌你,而且我还喜欢城缺,我刚才在考虑一件事呢,嘿嘿,我好邪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