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着钻井的工作,扁山岳在把楚京压的几乎喊哑了嗓子之后,才解开了绑住他的发带,那硬邦邦的东西一股一股地把里面的浓液吐了出来,弄得两个人身上都是,楚京被男人摁着吞咽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再次被男人压在了床上,好一顿猛干。
放到了后来,药效过得差不多了,楚京的神志也稍稍回笼,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只有任着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体内鼓涨涨的,似乎囤积了不少东西,楚京想到男人把东西不停地弄进他的身体,就猜到了自己感觉到的胀是怎么回事,心里一阵恶心,偏偏身子还被人压着,让他几乎要吐出来。
“唔嗯……”楚京觉得整个眼眶都酸了,将是有人往里面撒了盐,刺刺的,让里面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掉出来。
“舒服的想要掉眼泪了吗?”扁山岳捏起楚京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我以为只有女人会在床上用眼泪来让男人心软,呵呵,这点,你倒是和他们很像啊。”
颤抖着嘴角,楚京紧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也不去听,他在心里的祈祷最终还是碎了,没有人来救他,不论是最初期待的那个人还是后来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则,都没有,谁都没有。
“你在抖,是兴奋?还是怕了?”扁山岳从楚京的身体里快速的撤出来,扯动着楚京的身子跟着一震,在他没有准备好的时候,马上又冲了进去。楚京眉头皱起,闷哼了一声,连续的撞击让他的腿根处热热的,似乎是肿了似的,麻麻的有些痛。“不吭声吗?是害羞喽?”
扁山岳笑着捏起了楚京胸口的两点茱萸,试着拉扯然后松开,反复了几次,哪里就微微泛红,微微肿胀起来。
“怕什么呢?你和你的男人做过了吧?既然都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害羞什么呢?”扁山岳一边把玩着楚京的身子一边说话,屋子里的柴火声噼啪作响,木门隔绝了外面的风,天上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在城外不远处的青竹林四个身手不凡的身影缠斗一处。
“我说过,我没有绑走你夹少爷!”被三个围攻的男子且战且退,似乎无心恋战。
“哼,城缺你快点把我家少爷叫出来,否则,别怪我静宵楼无情!”三个白衣人手持长剑封住了城缺的所有退路。
“谁是你家少爷!报上名来,也好看我是否真的认识,如果耽误了我的大事,就交出尔等项上人头!”脾气再好的人也有发火的时候,今日城缺提早就出了城,还没等到地方就被这几个人缠住了,口口声声让他交出自家少爷,看他们三人的功夫就能知道他们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为了避免结下仇怨,他一退再退,偏偏这些人纠缠不放。
这怎么能不让他恼火!
“放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赢过我们三兄弟?如果你今天赢了,我们兄弟三人就此退出静宵楼,归隐山林,再不问江湖事!”三个白衣人原本就是三兄弟,练武的功夫相辅相成,每次任务不论对方几人必定会一同对敌,同进同退,伊如一人。
“废话少说,动手吧。”刚刚回到中原,原本城缺并不想招惹那些势力,倒不是他自己怕什么,万一要是哪一天遇到了什么敌对势力,他自己一个人还好说,到时候如果带着楚京,一个照顾不周就可能酿下大祸,他不想让楚京跟着自己受到这些威胁,不过此刻也是顾不上那么许多了,落到那个男人的手里,他也说不好楚京会遇到什么情况,与其担心这些还没发生的,不如先把人就出来,以后再做打算,实在不行就直接带着楚京去边塞,哪里虽然环境粗糙了点,但是胜在逍遥自在,如果能在那里与心爱的人过一辈子,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四个人在雪地里你来我往,分不出高下,谁都没有发现旁边掠过去的一条黑影。
小茅屋里,扁山岳发泄过后,从楚京的身上爬了起来,用从楚京衣服上扯下的碎布擦净了自己的那活儿,穿好衣服,看着楚京模样凄惨地趴在床上,轻轻一笑,走上前去,手罩住了他的屁股,肆意地抓捏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