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李文潇转过身,来到了桌边,随手拿起了筷子,“记得不要打草惊蛇。”
“是。”黑衣人退回黑暗。
李文潇夹起菜,喂进嘴里,细细组嚼,不知道是菜的味道刚好,还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那平平的嘴角弯了起来。
楚府,经过最初的试探,楚云飞已经彻底明白,自己捡回来一个傻子,而且这个傻子还顶着一张自己熟悉的脸。原本还以为是别人故意弄来一个陷阱让自己往下跳,可是经过手下的调查,毫无疑问的,这个人就是从李府里失踪的那个二公子,看这个样子,明显就是被人弄傻玩腻了丢出来的,除了上面的衣服,下面根本就没穿裤子,而且从痕迹上看来,他应该是被不止一个人疼爱过的。
看着这个送上门来的玩具,楚云飞摇头笑笑,既然是送上了门儿的,不玩玩又如何对得起自己。
见李文朔神志不清,动作蠢笨,楚云飞把左右支开,关了门让人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他对床上的这个傻子的身体可是垂涎了许久的,不过碍于平日里的风度和形象,说什么也不可以急色,如今自当是好好享用个够本。
慢悠悠地脱去衣服,楚云飞笑着抬手拨弄了一下躺在床上不知道起身的李文朔,“真想不到呢,左转右转,你终究又落到了我的手里,虽然人是傻了,不过正好,我想要怎样也就怎样,不用再装成在外面的样子,呵呵……说起来,朔儿出落的越来越和我的心意了,哈哈哈……”说着,他分开李文朔的腿,把滑腻的药膏子涂满了那隐秘的笑笑凹陷。
李文朔虽是傻了,可是毕竟身体上的感觉还在,就算是再小的孩子,身上不舒服了,也是会挣扎的,他蹬着腿,嘴里哼哼着,一脸害怕的样子,楚云飞笑笑,拿着自己已经肿胀起来的部分轻轻敲打在那滑腻处。“别怕,这才刚到哪儿啊……”
探手把手指伸进去,楚云飞随意扣弄了几下,也没多大耐心,在他看来,现在的这个人也就是个可以随意玩弄欺辱的婴孩儿,不论如何作弄,他都不能反抗,更不会申诉,如果这个人不是出身李家,他就是现在抬手掐死他,都不会有人过问。
下面的洞被人捅进手指,李文朔痛得呜呜直哭,偏偏他手脚的力气真真如同孩子般,打在身上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到痛,楚云飞轻易就把自己的孽畜给塞了进去,李文朔尖叫了一声,脸色苍白,瞬间就不会动了,楚云飞舒服地顿时就叹出口气来,他舒爽地眯起眼睛来,缓缓俯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啧,这个滋味儿啊……”李文朔浑身僵硬地张大了嘴巴,直到楚云飞连续捣了十来下才又反应过来,痛的浑身哆嗦着伴着男人的动作一抖一抖,连声音都叫不大了。
楚云飞不甚在意他的反应,抱着那纤腰,除了刚开始适应的那十来下,后面就渐渐迅猛起来,仿佛打桩地土家伙,“啪啪”地响成一片,李文朔眼眶中的泪水被男人撞击着快速的滑落,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除了张大嘴巴,啊啊地哭,他什么都做不了。
91-1
……李文朔眼眶中的泪水被男人撞击着快速的滑落,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除了张大嘴巴,啊啊地哭,他什么都做不了……
大雪过后,街道上,慢慢热闹起来,不少人家开始出门扫雪,收拾院落。连一些麻雀也跟着落在了没有被雪掩盖住的地面上找东西吃。
在宽敞的通往城门的主道上,远远地走来一匹马,上面坐着个人,身上的衣服乱糟糟地裹着,看不出个层次来,也让人无法分辨它原来的颜色,随着马儿的蹄子踏在石板路上的节奏,那人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好似是喝多了酒,晕晕欲睡。
走了不远,就听着城门的方向飘来熟悉的笛声,那声音在冷冷清清地主道上传的分外悠远,骑在马上的人身子停止了摇晃,马儿也跟着他停了,那人在马背上侧着耳朵,听得仔细。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
熟悉的旋律,让马背上的人慢慢弯起嘴角,他抬手解开腰间挂着的酒壶仰头就倒,不少的酒浆泼洒在了他的脸上,他好似无所觉察,直到喂饱了酒才拿那看不出原色的袖子随意地一把抹去。
“山岳兄好记性,当初他哼唱此曲,我也不过就记得一两句,这一路走来,反复听你吹起,竟是比之慕容还要熟练几分。”
“城缺兄好胸怀,当初他在便你侬我侬,这不过是刚刚离去,你便另寻新欢,佩服佩服。”话落,十几步外的巷子里走出了一个身着青色棉袍、腰束黑带的挺拔身形,扁山岳看着骑在马上的男子,嘴角轻蔑的往下瘪着,手里的竹笛下海垂着一个青色的穗子,那穗子上有一颗血红的珠子,随着穗子的晃动光晕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