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一天,他会碰你,不过那一定是迫于无奈,他会要你的身子,带着厌恶与不耐……勉强的,在你的体内懂着……”似乎是看到李文朔脑海中的构想,楚夜羽的话声声带刺地扎进了男人的心里,让拖长了声音,让自己的手缓慢的在李文朔的身子上游移,“一下,一下……或许……”突然哦能管理压住李文寿的身子,楚夜羽带着压低了的似乎是搀含了怨恨气息的声音,快速说道,“用最快最狠的方式贯穿,你痛,你哭,你叫……没用……”
听着男人的话,沉侵在幻想中的李文朔开始轻轻的摇头,“不……”
“你说不了……可是他决不会听……”李文朔说着不给他思考的机会,迅猛的冲刺起来,压带着李文朔的身子快速地在铺满丝绸的床上快速滑动。
“不要!不要说……”抓紧手里的丝绸,李文朔崩溃的叫喊着……
这样的事,不止是在夜里,只要是他还醒着,他就必须接受男人如此的盘问。男人不会马上就冲进来肆虐,他的声音会放的柔柔的,慢慢问你的话,用手指撩拨你的欲望,给你最合适的药,但是只限于时候的治疗……
天天吃着流质的食物,天天都被人没日没夜的弄着,李文朔的精神显然比他自己想象的要纤弱太多了,排除了楚夜羽手软的时候,他这些天已经被问出了太多的事,大部分的时候,只要到了后来基本能问出东西来,然后剩下的时间,就单纯的成为了男人进入他的游戏,一次一次,仿佛玩不够一般。
事后,他都会得到很好的处理,连续地做让让的那里几乎已经合不上了,但是不知道男人给他抹了什么药,总是让他那处保持着最高的敏感,稍微碰碰都麻痒难耐,就算他的身子已经麻痹透支了,他的那里依旧能跟上男人的节拍,就算没有东西在里面,他都会忍不住要收缩。
李文朔有一个感觉,似乎他变成了一个东西,而不是什么人,他作为这个东西的使命就是在床上不动,任由上得床来的人将他摆弄弯折,看着他的脸,或许发泄或是羞辱,虽然从头到尾,楚夜羽都没有说过难听的话,但是李文朔觉得自己已经被男人的语言弄的体无完肤了……
回到自己熟悉的院落,李文朔甚至有了想哭的感觉,他当初回来这里是为了勾引一个人,一个和自己有着血亲关系的哥哥,现在回来确实为了另一个人,一个他曾经想要对付的人,当初他是那么的想,可是现在驱使不得不……
听说李文朔从庙里回来了,小京觉得自己该去看看他,也好先暂时躲过男人的纠缠,每天不停地被男人捉到怀里吃豆腐,小京举得自己就好像个猫儿狗儿一般,被喜欢这,宠爱着。这让他分外不平,明明都是男人,凭什么自己就要当做小的那个,不停的被这样了又那样?
不过,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也许是天气太冷了,所欲男人才会总是要抱啊抱啊抱……小京这样自我解释着男人对自己的骚扰行为,让人不得不说他的乐观精神让人着实很佩服。
看着眼前明显痩了不少的男子,小京觉得有些意外,这个人身上当初那股子让他不安的气息消失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看的是另一个人。
对着那个凭栏观花的瘦弱背影轻轻叫出了名字,小京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没认错人。
“你瘦了好多。”这样说着,小京突然有些心疼起这个人来。
“是吗。”李文朔说着,勾起薄薄的唇,那大大的皮草围领的大麾让他看起来更加的瘦了,却也透着俊秀精致,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恩。”看着小京点头,李文朔吧眸子凝在了他的身上,如果说原来观察小京只是因为讨厌的话,现在就多了几丝探究和其他一些自己都不太懂的东西。
当初那个痩而单薄的小男孩儿长高了不少,身板也不再是那么单薄,不过或许是衣服的问题,那对细长而微挑的眸子还没有完全长成型,比上那个人的凤眸,小京的眼睛显得更大些,唇不薄不厚,颜色浅浅的,脸上有着健康的肤色,脖颈纤长却不给人比例不喝的感觉。整体看上去,咋一看就是个清秀的孩子,细一看就会发现这张脸非常的耐看,让你忍不住想要一看再看,然后眸子就移不开了。
“文潇来看你了吗?”小京打破了两个人的沉默,他显得有些局促,看着男人的状况,他有些担心,不是爱屋及乌地说些场面话,小京把李文朔的样子看在眼里,真心觉得他需要注意身体。
“看过了,也给我找了大夫,”李文朔笑笑,却比上次的感觉让小京亲近不少,或许是因为那里面少了几丝奸猾,多了几分苦涩,让人不由自主要去心疼,“我没事,别惦记这个了,也劝劝哥哥,我的身子真的没什么,修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我会告诉他的,但是你也好好注意身体啊。”小京看着李文朔有点无法继续下面的话题,他不知道该对这个人说什么,不伦是当初的不喜欢,还是现在的有些心疼,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恩,我会的。”李文朔说着对着小京点了点头,“小京,你帮我把这个还给哥哥吧。”说着,李文朔拿起了自己怀里的一个东西来。
这个东西是男人送他回来的时候给他的,李文朔直觉这个东西一定不会是对谁好的东西,但是他依旧接了下来,并且按照楚夜羽的要求交给了小京。
66
接下了楚夜羽给的小布包,小京就独自一人回去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的小说都是因为无巧不成书,那么真的就巧了,小京走在花园里的小路上,和平常一样的走法儿,和平常一样的路,按照平常的时候,他一路上看着花草也就回去了,偏偏今天,在平地上,他的脚抬得稍微低了点,绊了那么一小下,手里没握紧,那小布包就掉在了地上。
这也不算巧,平时谁都有个不注意的时候,可是这个小布包还不光是掉在地上了,这个布根本就没系上,这一掉下去,自己就散开了,松松地盖不住里面的东西,一个肉色的薄薄的半透明的物件从那布块下露出了一个角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