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当中也会品尝到不少快乐吧。在美优的体内潜藏着的被虐性的淫乱症开花的瞬间,我想要亲眼见证。
我不想把竹野内招呼到我的房间去,所以有必要将美优带到外面。
「因为今晚是平安夜。稍微大胆一点可以吗?」
我尝试着劝说以迷惑的眼瞳看着我的美优。
「大厅中来了大批的客人,要不要到客人的面前去?」
听我那么说,美优以沉思的脸点了点头。
「白鸟馆」中有个布置奢华的大厅,成为了客人寻求自己性欲满足的地方。
那是母亲从外婆那儿继承的做法,在大厅里安有像外国电影里那样可以观察整个娼馆的装置。
「白鸟馆」是从大正时代开始传承下来的老字母小型酒店。将之改成娼馆的是从我曾祖父手中继承了酒店的祖母,而把变成倒错之馆的是我母亲。馆邸的东部排列着客房,表面上是掩饰本业的——会员制的酒店。以住宿费为名目,会员支付一夜的快乐。
美优也已经来过「白鸟馆」好几次了,但他进入的都只有在西部的我的房间而己。
将变身为美少女之姿的他,带到任何人都不会耻于表露出沉浸在愉悦之中的空间,绝对是行不通的。
他那谨慎、警戒、羞怯,总能带给我愉悦。
虽然心怀焦躁,但是无法和恋人度过初次的平安夜的伤心,让今晚的美优表现出有些不一样。
「戴上面具吧……那样就变得更加大胆。」
我自己也戴上了面具,拿出另一个面具,让美优戴上。
就这样把美优带到大厅去,将他交到等待着的竹野内的手中就可以了。
美优感觉到白鸟的危险大概会抵抗吧,但在这个馆邸的大厅中,以戴着面具之姿发出悲鸣,只会是观能的前奏而已。
任何人都只会觉得,这是新的游戏开始了。
我戴上了当丽达?雷蒂之时的象征标志的长发,和美优一起走出了房间。
我们可以从私人空间的西部走,穿过走廊走向东部的大厅。
站在挂满了圣诞装饰,可以一眼望见大厅的露台上,我寻找着整装以待的竹野内。
我在那里没有发现竹野内的身影。
就像讨厌蛇的人,没有任何道理就能发现蛇似的,我应不会发现不了那个讨厌的男人。
美优,抓住扶手,入神地看看混在大厅中的可疑的人群。
我从眼角看见一个穿著西装的男人向我们所在的地方靠近。
我在想是不是竹野内的时候,但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就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口,双手被反剪扭到身后抓紧,我知道这个人不是他。
我用双手剥开捂住嘴巴的男人的手。
男人也许是把我误当作成女人了吧,我用比女人更大的力气反抗着。
虽然我不知道戴着面具的男人是谁,但我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住手!」
叫喊着的我的嘴巴再度被堵上,手腕被扭到背后。连肩膀也要脱臼般的暴力造成的过度痛苦让我膝盖一弯。在倒以地下的我的面前,男人俯身抬起我的身体。
男人一下子就把我举了起来,我的脚尖离开了地面。
在大厅中,注意到我们的客人抬起头,但他们却在嘴角露出笑容,挥了挥手。
看见被人带走的我,他们一定是误会成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