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现在男人不能生,荣佩愤愤。
我会找机会跟他说……荣佩就像被斗败的公鸡,整个人散发著灰暗的气色。
倒不是明白庄雅言对庄文到底抱著怎麽样的感情,但一想到就如同他对赵宣无法放手是一样的道理,就好像稍微能体会到一点。在外人来看,他和庄雅言就像两个笑话,自身条件没二话,偏偏找了个阴沟往里跳,完了之後还不想爬出来。
他们这样的人,玩是一回事,过日子又是另回事,总不至於把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
荣佩找了一天晚上,他先和赵宣去吃了个饭,吃完了之後泡了个澡,搞得人懒洋洋地摊在软床上动也不想动。荣佩一如既往往赵宣身上凑,赵宣倒长臂一伸,把人搂著,让荣佩受宠若惊。
荣佩觉得自己傻透了,他妈的灯光美气氛佳,做爱做的事不正好吗?干嘛要提那些破坏气氛的事。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可他自己琢磨了几天,也想知道赵宣心里怎麽想。
於是就这样磨磨蹭蹭,人也越发昏睡,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人在吞吐他的那话儿,手一伸,一摸,就是赵宣那脑袋。
荣佩就这样被惊醒了。
他赶紧捏著自己孽根从赵宣嘴里退了出来,赵宣还一脸不解。
那个、那个,你没睡啊。
我想做。
什麽?
我想做爱。
荣佩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