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佩摸上赵宣脖子上那个他亲手戴上的项圈,双臂环过他脖子,下巴搁在肩膀上,幽幽地说:那天痛死了我知道不?
赵宣愣了一愣,才意会过来。
他摸著荣佩的头发,说对不起。
荣佩竟是无比受用,乖乖地应了一声。他从後面解开项圈的搭扣,取了下来丢一边。
赵宣摸了摸自己突然光秃的脖子,一侧脸看见荣佩亮晶晶求表扬求亲吻求抚摸的眼睛,苦笑不得。
荣佩倒是红脸白脸唱尽了,再怎麽想倒都是他的不对。
伤口还痛吗?
刚才那番争执下来,纱布见红,赵宣碰又不敢碰,担心地问。
伤口缝了好几针,麻药一过就疼,刚才是情绪激动不觉得,这会儿一静下来被赵宣这麽一提,荣佩深深感觉肚子像被人搅了一通。
我找医生来换绷带吧。说著赵宣起身。
荣佩拉著他手不让走,靠著说:别管了,就这样吧。
赵宣觉得不妥,荣佩说,你亲亲我就不痛了。竟是一脸红。
赵宣坐回去,依言亲了亲荣佩: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荣佩还是睁眼望他,欲言又止,欲说还休。赵宣都不习惯荣佩这麽含蓄,只觉他是痛的睡不著,把荣佩裹进被子里,他也躺在一边。
荣佩犹觉不满足,翻个身和赵宣面对面。赵宣累极,沾枕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