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雅言自是和荣佩沆瀣一气,同个鼻孔出气,端著冷笑看赵宣出丑。庄文还是第一次看庄雅言这麽冷情,再看赵宣一脸木然,跟个木偶没两样。他背著庄雅言做了不少事,要是被得知,下场只会更悲惨,兀地打了个冷颤。
庄雅言以为把心肝宝贝儿吓到了,忙跟荣佩告别。
荣佩一心就扑在怎麽整治赵宣上,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
赵宣看著荣佩一脸高兴,他心里悲怒交加,脸上却木然得很。
荣佩牵著赵宣坐下,摸著赵宣的脑袋,既是满足又越发得意:你可终於是我的了。
赵宣听著,完全不明白荣佩这话什麽意思。
荣佩翘著腿,一副主人姿态俯望著赵宣: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下药。这多没意思是吧,我手里倒是有一些新货,什麽时候弄来给你尝尝,保证你念念不忘。
赵宣这下惊诧起来,一下跳起来,但是颈圈的链子荣佩拉著,他这麽剧烈一动,脖子差点歪了。
荣佩说的新货倒不是正儿八经的毒品,但也是容易上瘾的玩意儿。赵宣看过不少人染上那些东西,把自己搞得鬼不鬼人不人,所以不管别人怎麽刁难他,他死都不碰那些。
荣佩一看把赵宣吓得六神无主,越发笑得阳光灿烂了:你别怕,就几颗小药丸,吃了只会更快乐,我这麽喜欢你,怎麽会让你难过呢?
赵宣愣愣的。
当然荣佩也是喜欢他。但喜欢也分好多种,荣佩这种的,大概没人能受得住。
荣佩笑得几乎病态了,他摸进赵宣的衣服里,又揉又捏,贴著耳朵说:我身上伤还没好,你要看看吗?
不等赵宣做出什麽表示,荣佩就脱了半身衣服,白嫩的胸膛上散散分布著粉红色的条痕。赵宣一动不动的,荣佩就拉著他的手摸著自己的伤,说:你抽我的时候,可真疼。疼著又让我欲罢不能。我就看著这些伤,记得这些都是你给我的。
蓦地神色一冷,阴鸷无比:但这些都要我点头,我不心甘情愿作践自己,你以为你是个什麽东西。
赵宣抬头看荣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