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脸上微红,跟著荣佩这麽久倒也习惯他如此坦然,心说你不就喜欢别人把你这样那样嘛。
荣佩猛力拍桌子,力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差点让他疼的叫出来,却还保持著一脸这事没完。
说话!
赵宣只得低头,承认错误:是我冲动了。
荣佩面容一整,翘起腿,两手交握──看著威风凛凛,其实恨不得龇牙咧齿揉手心。
赵宣,你觉得现在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吧?
赵宣摇头:不敢。
荣佩哼一声,你知道我脾气的,心眼小不说,还记仇,你的明白?
不知咋地赵宣想到昨晚上荣佩泪眼汪汪的表情,特想笑,硬是把一个喷笑变成职业微笑:我明白。
荣佩也知见好就收,转而说:你弟的事没啥好担心。要说好看的人又不是没有,真当他是天下第一绝世无双了还。再说你家有啥啊,一亩三分地人家还不一定瞧得上。
虽说话是刻薄了点,倒也是实情。赵宣放下心来,看著荣佩转念想起他处境正不妙:荣先生现在……?
荣佩望了赵宣一眼,抽出一根烟让赵宣点上,深吸了两口。
半晌才漫不经心地说:我不会赖你一辈子,回头给你饭钱。
欠调教 -26-
赵统每周回家都能看到荣佩,这一现象持续了大约一个月,然後的某一个周五晚上,只剩下他和他哥一起吃饭。
赵宣和往常一样,不是准备了鸡鸭就是鱼汤,赵统自然不挑剔什麽,但敏锐的味蕾告诉他,赵宣的厨艺进步了,飞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