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拉著荣佩滚上饱经考验的单人床,狠狠亲了亲才说: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楚吧?平心而论,荣佩给的钱只多不少,但他担心了那麽久,总该有些精神损失费补偿补偿。
荣佩憋气憋得红了脸,大喘著说:我现在只有几千块。
几千块一晚上也够了,偏偏赵宣吊足了荣佩的胃口,坐起身上下打量荣佩。
荣佩解决个人生理问题从不问市价,想著赵宣这麽优质又被他调教过,价钱会不会……?
赵宣单手解开荣佩的衣服,指尖犹如刀刃从锁骨中间,直直划到两腿间地孽根。
荣佩浑身颤抖著。
赵宣问:我买你一晚,多少?
原来被人嫖是这种感觉,荣佩浆糊一样的大脑慢吞吞思考著。
赵宣手里握著他那根性奋不已的东西,时轻时重实在好力道好手法,被嫖要是这样他倒贴也愿意。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饥渴下,荣佩早已欲`火焚身无法自拔,反观赵宣自持冷静道:前些天我看过调教师调教人,就想著以前对你太温柔。
荣佩呐喊:不要因为我是M就怜惜我!这种焚琴煮鹤的话只敢默默想想。
赵宣却有感应似的,说:你下面,到底有多饥渴呢?
说著一指没有任何前戏润滑插进紧致的小洞里。
荣佩疼得脑门冒汗,被这样没理由的粗暴对待不禁怒火丛生,低喝道:放开!
赵宣抽出手。
荣佩靠著墙爬起来,下`身前面那根叫著摩多摩多,後面热`辣辣地喊著呀哒呀哒,真可谓从内到外冰火两重天。
赵宣突然一笑:别怕,我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