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里没有人会为了只受伤的鸭子的心软。
荣佩意思意思地和那人喝了两杯,推说还有朋友等著就走了,那人也不拦,笑著说再见。
荣佩不是不讲理的人,可这里不是讲理的地方。赵宣那一下估计是被打懵了,连半句话都不说,真当自己是圣母玛利亚呢,我呸。还有那个小黄毛,什麽东西。
赵宣坐在员工室,荣佩进来之後反手锁上门,拉了张椅子坐下,开始抽烟,说说,怎麽回事?
赵宣不吭声。
荣佩抬眼看了看赵宣,吐了口烟。
被我打了很委屈?
赵宣不吭声。
荣佩低头磕了磕烟灰。
还真没想到你这麽伟大啊。
赵宣不吭声。
荣佩顺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赵宣掷过去,顿时头破血流。
赵宣这才抬起头,眼里是和血一样的赤红。
你多能耐呢,有个小崇拜者就把自己当英雄。啧啧,看看你现在这狗熊样,有人可怜你吗?有人心疼你吗?那些人还不是把你当个屁。
赵宣心说有,嘴上说,那您也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荣佩笑著站起来拍了拍赵宣的肩膀,那谁小黄毛叫啥来著?既然我荣佩的人这麽顾著他,我也要好好关照关照才行,你说是嘛?
荣佩眼里可是货真价实的诚意,赵宣却从心底打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