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向赵宣使了使眼色,赵宣没有马上小鸟依人到荣佩身边的空位去,试想一个快一米九的男人不甚娇羞地依偎到一个小白脸怀里,怎麽想怎麽膈应。
巧了,荣佩就喜欢这样若即若离的,不然怎麽是个出了名的M呢。
当晚荣佩就把赵宣带出了场,光喝酒纯聊天,荣佩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麽一个合心意的,倒不急著享用了,他一向喜欢把最好吃的留在後面。赵宣脸皮上冷冷淡淡,心里直打鼓,万一把金主得罪了可不好,哪里想到金主越来越高兴,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晚上金主突发奇想要去赵宣家过夜,赵宣没办法只好架著东倒西歪的金主开往贫民窟,路口上看见交警叔叔直冒冷汗。赵宣的家原先是和另外一个少爷合租的二手公寓,但室友早被包养,就没回来住。赵宣把金主放在沙发上,然後收拾了一下,给放了盆洗澡水,小卫浴没有浴缸只有那种老的红色的洗澡盆,一般拿来洗衣服用的。
荣佩被赵宣扒了个精光,有钱人就是保养得好,赵宣啧啧,浑身透著一股香。荣佩扭著白嫩的身体净往赵宣身上凑,搞得赵宣有种嫖妓错位的错觉。不过赵宣在心底提醒自己要小心,要谨慎。
金主的酒品还不错,没发疯没呕吐,配合著赵宣蹲在洗澡盆里,抱怨了一句好小。
赵宣横了金主一眼,金主委屈的命令,帮我洗澡。
不是赵宣不纯洁,一般说来洗澡都会发生点什麽,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不想发生点擦枪走火的事件,幸而金主只是试试枪,没真枪实弹的意思。赵宣的长裤早湿了,就脱了下来,里面穿的是非常骚包的T-back,金主一双色目上下左右地巡梭,只能羞涩地用视线把那点布料扒下来。
赵宣被火热的目光烧了脑袋,鬼使神差地问,要吃吗?
金主一听,顿时打了鸡血,把那点M的矜持丢到九霄云外,两手其上拉下了赵宣浑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
赵宣虽然从事性工作这个行业,但平常基本上没过过私人的性生活,他大鸟的伴侣是左手──他是个左撇子。
鸟头被一张湿热的嘴眷顾著,浑身是一种说不出地愉悦感受,难怪那麽多人喜欢玩冰火。赵宣也给人做过冰火,但只有想吐的感觉。金主一吞一吐,把他的大鸟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简直比大鸟的主人还快活。
赵宣按著金主的脑袋,听见一声疼。忙抽出直指蓝天的大鸟,金主脸上身上都是水,眼眶脸蛋红红的,膝盖烙者疼。赵宣赶忙把金主抱起来揉了揉金主娇贵的膝盖,给两人冲了水把金主抱到床上去。
荣佩只是抱怨了一下,哪想到到嘴的大鸟就飞了,而且看著赵宣一点那个那个的意思都没有。
赵宣的床很小,荣佩没法想像他怎麽挤下去的。两人相对无言,蓄势待发,不过赵宣拿不准金主是个什麽注意,他才混迹风月场半年,实在经验不足。
而且,他的大鸟还翘著,这该怎麽是好。
荣佩一双贼目滴溜溜的围著赵宣结实的上身和修长的下`身打转,目光重点聚焦在那塞克西的腰身三角区上。赵宣身上没啥体味香味异味,这是荣佩自动请缨的前提条件之一。
赵宣再一次被火热的目光包围了,他的大鸟仿佛感受到荣佩热切的呼唤,在浴巾里顶起一支大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