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康一听到要在背后偷偷说霍贤坏话,就很有精神的说:“什么什么?”
田橙舒了一口气,说:“幸亏我们不是跟霍贤组队的啊,我简直怀疑郑砚是怎么跟他在一起的,这么喜欢找茬挑刺真的好吗,谁能忍得了他。”
周子康说:“就是就是。”
田橙感慨的说:“只是苦了胡非了,跟着他三天,还不知道要怎么受罪呢。”
周子康道:“怎么说?”
田橙指了指地上的脚印,说:“你说这些脚印有什么不一样?”
周子康煞有其事的看了几分钟,说:“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啊,怎么了……哦,霍贤的脚还蛮大的,真是一个大脚船啊,鞋子好买吗。”
田橙:“……”
田橙气得眼花,说:“你看啊!脚印到这里就停了,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只有来的脚印,没有去的脚印啊!”
周子康想了几分钟,恍然大悟道:“卧槽,神经病啊。”
八成是霍贤刁难人,来的时候是走着来的,回去的时候,应该是倒退着回去的吧……
看了一会脚印觉得饿了,正好现在所站的房顶就是平顶,没有扫帚,便用随身带着的刀刮了刮雪,露出铁灰色的房顶来。
“看来郑砚也不是心里没数,肯定安排霍贤暗地里看着我们呢。”
周子康啃了几口面包,干巴巴的不好吃,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特别怀念在工厂里,围着热乎乎的炉子吃着热乎乎的饭。
“我知道,说实话,这次被送到丧尸窝里面扎三天,不见得是郑砚的主意。”
田橙嗯了一声,两人背靠背取暖,各自啃着面包喝口冰凉的水。
一晚上睡睡醒醒,冷了就起来蹦一蹦,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