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头微声说,双手颤抖的捧起木牌。
霍贤神色怜悯,随后开门让郑砚先出去,在房门闭合的一刹那,里面清晰的传出压抑的、悲哀到极致的哭声。
那两名保镖看他们两人独自出来,跟随老头多年,已经猜测出事情的进展,两人留下一个,另一个默然在前面带路。
走廊装满壁灯,灯光柔和明亮,郑砚扯扯霍贤袖子,示意他速度放慢。等那保镖走出一段距离,确定不会听到他们的交谈声,才悄声说道:“当兵真很不错,刚才那人是瞎叔的战友?这比亲兄弟还亲吧,一起出生入死什么的。”
母亲以前还建议他去当兵,都说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军队是能够将男孩冶炼成男人的地方。但是那些一看就很累很折磨人的项目,还是咬咬牙,快乐的放弃了。
霍贤低头看他一眼,说:“他喜欢瞎叔。”
郑砚:“………………”
他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碎了。
☆、41|40.5.15
瞎叔……
郑砚茫然的回头望望紧闭的木门,老人抑制的哭声还在耳边回响,实在难以将方才的人和瞎叔联系到一起,还……喜欢瞎叔。
但是如此一来,盘旋在他心中的疑惑,好像都可以迎刃而解。
瞎叔绝技傍身,却隐匿乡村,难不成是为了躲避情债吗?
他又怎么会失明,断腿?
郑砚求证道:“是不是这个人喜欢瞎叔,瞎叔不喜欢他,所以才躲在村子里?”
“不是。”霍贤摇摇头,沉吟道:“这人结婚了。”
郑砚一愣,好一会才找到声音,讶然问:“结婚?难道瞎叔也喜欢他吗,因为对方是有妇之夫,才……”郑砚越想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