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郑砚笑着说:“我也是,来吧。”
空气都变得粘稠,霍贤一动不敢动,双手扶住他的手臂,不自然的挪动蹲姿,不想和他分开,胯部又闷得难受。
“不行。”霍贤深吸几口气,缓慢而坚定的松开他,顶着帐篷喘息,道:“今天不行,我……爱你,等几天。”
郑砚:“……”
我马上就要脱裤子了送上门来你说不行你什么意思!
郑砚说:“你来大姨妈啊,今天不行明天不行的,就今天,不做拉倒。”
霍贤没说话,坐在沙发上艰难的吸气,眼睛紧合,双手紧握成拳,鼻翼微微发抖。
“你想要我,”郑砚趴在他身边,说:“为什么不行?”
男人呼吸越发粗重,胯|下的东西一跳一跳,青年好闻的带着轻微汗味的味道在鼻端围绕。霍贤摇摇头,推开他,去浴室洗澡。
郑砚顿在原地整个人都裂了,从来没有这么丢过人……
郑砚气闷的回到卧室,咣啷把门摔得震天响,却侧起耳朵时刻注意外面的动静。半个多小时,才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换上鞋,开门声,下楼走了。
“……”
郑砚觉得自己被深深的伤害了,玻璃心碎一地。
他不爱我了吗我才刚跟那个叫红梅的显摆完……
霍贤一走就没回来,郑砚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像个深闺怨男,看窗外的夜色渐深。
八点多的时候才重新听到开门的声音,霍贤回来了。郑砚用被子把自己一捂,假装没听见,开始装睡。
男人没去卧室,从塑料袋拿出几张重金买来的碟,放进vcd开始看,声音调的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