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男人质疑,谁知霍贤架起二郎腿,上上下下,角角落落把他端详一遍,摇头点评道:“不行,你太弱了。”
没有多余的脑细胞思考他话中的深意,郑砚惊讶的抬头看他。
竟然没有怀疑?
男人站起身,双手撑在他头两旁,黑亮的眼睛盯住他。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仿佛觉得膝盖碰触到男人的下|身,已经微微勃|起,恍惚中听到男人一字一顿的说:“我怕把你操|死。”
…………
!!!
郑砚表情怦然裂了,变得又烫又热,霍贤退回原座,仿佛刚才的话不是出自他口,面无表情的点出事实道:“你脸红了。”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然而更大的炸弹在后面,不等他将这个讯息消化完毕,男人从容的续道:“不过我会轻点。”
轻点……是什么意思?郑砚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两人谁也也没言语,僵持了五六分钟,霍贤起身走进卧室,拿出一个铁盒子。
打开盒盖将户口本、身份证取出来,推到他面前,说:“我的证件,你的给我。”
郑砚呆了呆,下意识拿出自己身份证。霍贤接过来看了一眼,青年的地址讯息身份证号,出生年月日一一印进脑海。
原来他叫郑砚。
男人用力看看他,很好听的名字。
“家有几口人,出|柜了么?”
想起过世的父母,分道扬镳的郑诗韵,摇摇头说:“一口,就我自己,没出,没人等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