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砚蹑手蹑脚跟在后边,不知霍贤是否有所察觉,上楼的脚步突然顿住,不等郑砚紧张的屏住呼吸,头也不回继续上楼了。
青年苦恼的在楼下打转,心说怎么跟他套近乎?
旁边的电线杆贴着一则小广告,卖房告示。
郑砚对对地址,发现就是自己身后的店面,离霍贤家很近。
这种小县城的房子不会太贵,但想想钱花完就没了,还是咬牙忍住,有这几十万不如买成大米。郑砚捏捏自己脸,想大不了不要脸了我去睡霍贤家门口。
言而有信,于是郑砚真的在他门口铺一张凉席,去他门口蹲着。
这座小区是拆迁房,里面的住户零零落落搬得差不多。
霍贤回家脱掉工衣,掀开窗帘往楼下看看,青年徘徊的身影已经消失,只有行人来来往往。
霍贤闭闭眼睛,抿住嘴唇,放下窗帘呆了片刻,进浴室洗澡。
水从花洒扑扑落下,打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男人背靠墙,眼睛微微合起,手在身下上下撸动,哗哗的水声里,男人持续了足有二十多分钟,脑海里反复回味在水饺饭馆,青年惊诧委屈的神情。他加快手上的速度,长吐一口气,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
男人眼中恢复一片清明,充满复杂。
从踏进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年龄,他就发现自己对女孩子没什么冲动。
然而这也并不表明他对同性就有感觉,从成年以来,身边来往的都是粗制滥造的糙汉子,没有一个看上眼的。
对男人对女人都没有强烈的冲动,导致他两个意|淫对象都没有……连那事都很少做,又不能yy自己撸|管。
今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朗的青年,眼里像是汪着一潭春水……他从未接触过这样的男人,只是回想一番,刚刚平静的下|腹,再次蹿出一股灼人的火苗。
可对方只是三分钟热度。
男人冷笑一声,嘲弄自己多情自毙。关上花洒,赤|身|裸|体|的走出来,男人胯|下之物雄伟异常,粗|如|儿|臂,长约一尺,就这样一甩一甩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