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石久遮遮掩掩的问他,“那啥这不是我两年才回来这么一次么,你说我去不去监狱看看老头呢?要没他不也没我的今天么当然了,如果为了你跟我妈我肯定是不应该去,但是我好歹也是他生的”
严希知道石久什么意思,正想答应,可抬眼看他在那装就来气,便假装没听出来。
“我听你好像也不怎么想去,那就别去啊。”
石久一愣。
寻思自己话都说这么露骨了律师都没听出来,不应该啊,便又在心里组织半天语言才开口:“啊不是,我那意思是觉得你跟我妈都是很豁达的人真的,就这小事我连问都不用问我妈,她一准告诉我让我去别显得我们做人小气,再说了,他不是判了个无期么,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也没几次看头了”
话没说完,石久手机就响了,接起来竟是蒋云清的电话。
严希一开始没当回事,穿好衣服就起来去洗漱,老太太跟小崽子早就起来了,一个在厨房做早餐,一个跟在后头啃鸡蛋,一身小碎花秋衣秋裤看的严希眼皮一跳一跳的,想着自己来的时候给姑娘带了很多好看的睡衣啊,怎么一到这就成了村妞了。
石久正好也举着电话从屋里出来,看见那屋里的移动矮山炮就来气,“哎哎哎,严胖子,你这穿的是啥?”
小崽子一侧脸,手上一个鸡蛋黄,张嘴里面全是嚼碎的黄泥儿,边说边掉,也不知道说啥还把石久恶心够呛。
石久打着电话实在懒得搭理她,就直径去了洗手间,从杯子里拿出牙刷往正在刷牙的律师前头一伸。
严希腾出手来给他在牙刷上挤了一点牙膏:“谁啊?”
“蒋云清。”石久想也没想,只顾着继续讲话,“啊,跟律师说话呢行啊,我晚上没事,几点找你去?”
旁边的人先是往外看了一眼,后又单手搂着石久的脖子,眼神儿那叫一个深邃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