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跑吧,虽然出不了国,但是也比呆在本地任人鱼肉的强,先把风头避过再说。
后来一想,自己走什么啊,哪有比石久更好的用的刀啊,老家伙这么精心栽培他,肯定舍不得
但又觉得这样不行,还是走吧,就这么定了,飞蛾扑火太傻逼,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可是怎么跟石久说呢直接告诉他自己想跑路?十年半拉月都不一定回来?他会不会劝自己留下来共同面对?就算同意让自己走,他能等的了么?会不会等自己回来已经找了别人?长的不怎么样找他的人可不少,前有蒋云清后有孙宗的自己长这么大什么也没有,就这么一个人实在没气度一笑掷之。
屋里静悄悄的,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月色,严希睁开眼,只看见令人窒息的黑。
起身从床上爬起来,旁边的人都没醒。
严希在屋里转悠一圈,去客厅抽烟,一根接一根,无事可做,烦躁的直翻石久的影集,看石久画着红嘴唇摆拍的摸样有点想笑,又有点嫉妒,别的好孩子都有人疼,自己当好孩子的时候可没有。
天亮的时候石久给律师踩醒了,觉出这人正往被窝里钻,就迷迷糊糊的拍了拍他的背。
刚想翻个身继续睡,下半身就被人压住了。
律师口活很好,没一会石久就彻底精神了。
在枕头底下摸了半天手机,石久睁开眼,看见早晨五点有点无奈。
虽然昨晚上躺下早,但石久睡的也很晚,闭着眼都能听见旁边人烙煎饼一样翻身,好容易睡着了吧,一大早的这小子又开始折腾。
石久把摸了摸身下活动的头颅,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掀起刘海,用指腹细细的蹭他的额头。
想着之前没跟律师在一起的时候,整天看他牛逼哄哄的,又世故又奸诈,可真在一起才发现他虽然表面看着差劲狡猾,私底下人还行,有时候还挺傻。
律师好像刚洗过澡,身上潮乎乎的,含的差不多了就爬起来,把被子一掀,蹲在自己身上捏着家伙往里插,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往后面挤的油,基本没怎么费劲就坐进去了。
晨阳透过窗帘的缝隙,层层叠叠落在起伏摇晃的腰肢和胸线,柔韧刚健,肌理分明。
等两个人默不作声把事办完,天也完全亮了。
律师似乎累够呛,作一晚上妖估计也困了,屁股还往出淌汁儿呢也不管,倒头就睡。
把石久给烦的,睡也睡不着,想温存温存吧,旁边的哥们也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