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去世好多年了”
严希勾勾唇,
看了眼四周,又压低了声音,
“你想操就操我吧我愿子替母受。”
石久心想完了完了。
还没开始正式谈呢,这小子就上大杀器了。
这话说的,死冷寒天的听的石久浑身发热。
对面的人狡黠的打量着石久,
“我觉得你现在好像还不那么生气了。”
石久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话来。
本来自己心里拧着劲,想着赶紧把律师埋汰走了,也省得自己一冲动在贱嗖嗖的搂着他夫夫双双把家还。
结果干骂不走说,律师冻的哆哆瑟瑟的还跟自己这插科打诨,特别是笑的时候,嘴角弯弯着,
又浪又好看,带着个欠嘬的样。
石久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别过脸,抬腿就走。
“滚你妈的。”
严希跟他他后头,
“我打不通你电话,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石久烦不胜烦,
“你老跟着我干啥,我上车去,蒋云清可在车里呢,难不成你想叙叙旧?”
不提蒋云清严希还忘了,听石久这么一说,严希立刻从后头扑上来抱石久。
冬天不像夏天,才九十点钟大街上就没什么人了,俩人在大街上比划好半天,你推我拉的,到最后还是不小心抱了个团,亲了嘴儿。
律师今天身上就一个小西服,黑斜纹软呢的,两粒扣的款,腰线收的特别好,加上里面水蓝的衬衫,哪怕是顶着一张憔悴的脸也显得格外精神。
就这么生生往自己身上贴,石久真是有点舍不得往外推。
在他亲上来的时候石久往后一闪,却是没松开抱着他的手,
“操!耍流氓啊!”
“那你倒是喊啊你喊破喉咙人家也只会避开两个变态。”
“你他妈这是大街你当时你家炕头可以随便撒欢啊,留点脸行不别忘了咱俩都上过电视给人认出来影响多差”
严希没说话,双手插在石久大衣里暖着,使劲往里拱。
“行了,谁认识你啊你看你那一脑袋雪”
石久这才发现外面下雪了。
肃杀冷寂,消无声息
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落在脸上,都觉不出凉来。
在外面站的时间太长,人都冻透了。
周遭一个人影都没有,大街上就俩傻逼抱在一起,一人脑袋上顶了薄薄一层雪。
还什么都没说清楚呢。
自己就动摇了,想原谅这个小王八蛋了。
他妈的,好马还牛逼哄哄的不吃回头草呢,自己连个畜生都不如。
石久叹了口气,垂下头,脸颊贴上律师冰凉的耳朵尖。
“小严,我都不要求你喜欢我,也不要求你不骗我,我就想跟你在一起,这要求够低了,咋还这么难呢”
严希脸埋在石久的大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