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花洒还开着,淋在浴砖上,噼里啪啦的。
到处都是水蒸气。
严希蜷着身子靠在浴缸上面一大块多余的台子上,双手抱着膝盖,满头冷汗。
石久没用润滑也没戴套儿,好容易塞进去个头,因为又水的原因,涩的操都操不进去,干脆狠了心一捅到底,插的律师肛门上都是血。
石久一边干他一边观察他的脸。
其实看不太清,就隐隐约约的能辨认出律师拧着眉头咬着牙,估计是疼够呛。
因为里面太涩了,石久也有点疼,后来出了血还好点,可这玩意看着也怪血腥的,反正石久是越做越没兴致,到最后直接软了,从里面蔫蔫的脱出来。
在花洒下冲了冲下面,完事后,石久拿个浴巾擦吧擦吧就出去了。
出了门穿好衣服,石久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当时去看见律师那点玩意的时候,石久肺差点没气炸了。
因为当事人不在,后来自己憋了一会,也寻思过劲来了。
觉得自己本来就跟个傻逼一样,人家律师一直都很牛逼,高高在上,永远都那么潇洒。
潇洒的石久都嫉妒。
日,光看这个逼潇洒了,久哥窝囊这么长时间,也该轮上一回了。
所以石久见了严希也没说啥,不哭不闹不上吊的,把人整回家一顿狠操,玩完了跟破抹布一样一扔,
爽!
反正都要拜拜,也得是咱甩你,带着你的烂屁眼上哪国上哪国,哥不伺候了!自己去青海晒高原红照样很开心!
石久把东西都装好,拉着行礼正要出门,结果浴室门开了。
律师下半身就裹着条毛巾,一看这边要走,小身板子直颤悠,
哎呀这个小摸样啊,楚楚可怜的,眼睛深情的都他妈要滴出水来了。
谁信他啊,假货,操。
石久拉着行礼往出走,没成想这个逼就拉着行礼不让走。
都把石久气笑了,问他不是要出国么,还整这出干嘛。
律师也不说话,就拉着行李,跟哑巴一样。
石久一看干站着也没用,就扭头拖着律师跟行李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