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我问你不是想跟你催钱,”
严希顿了顿,话说的很实在,
“我觉得咱俩在一起时间不长,你这人脸儿也小,要不是真没办法肯定不会跟我拿,这不我最近接了一个标的很大的案子么,刚拿了律师费”
蒋云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用不用”
严希一看他心虚就又劝了他一会,搞的蒋云清大眼窝子里眼泪直打转儿,
“严希对不起我不好”
严希叹口气,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儿,装着没听懂,
“不就用点钱么,至于内疚成这样么你。”
蒋云清一听更难受了,眼泪儿噼里啪啦的掉,趴在严希身上嚎出一身的汗,
嘴里没别的话,除了对不起还是对不起。
严希微微垂眼,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人,眼底稍许嫌弃。
想着要不是指着这人出力,早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严希干了这几年的律师,见过的赌徒太多了,要么怎么说国家法定禁止赌博呢,这玩意跟毒一样,沾了就很难戒掉。
赢了上瘾,输了还想捞回本,所以有多少钱都不够输的,直到输的倾家荡产无钱可输才有一部分人能消停。
所以说赌徒手里不能有闲钱,钱多了一准会去赌。
近墨者黑,赵梓龙那小子年纪轻轻没点社会经验,跟在蒋云清身边,难免不被拉下水么。
下午的时候石市长又给石久打电话问他考虑的怎么样。
因为当时在开会,所以石久就直接回他一句没想好便挂了。
石久倒不是敷衍市长,而是的确是没想好。
虽说在事业单位当基层干部跟在市委当基层干部没太大的区别,但石久在这儿已经奋斗出一点成绩了,去那边就要重头再来,但要不去吧,毕竟市长是那边是老大,甭管干什么肯定都会很顺,在这儿就不一样了,真是万事都要靠自己。
而且公务员似乎看起来更好点。
但有几个事石久不得不考虑,一是要考试,就算是内定,形式也要走,市长那么要脸面的人,自己也不好太对付,所以书还是要看的,可石久都这么多年不学习了,还得整天抱着书本在办公室学习,想想都觉得够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