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跟他点点头寒暄两句,又去看歪在沙发上的人。
这个逼衣衬衫领子全开了,露一大片锁骨,跟他妈刚让人玩儿完似的,双颊熏红,水红的嘴唇勾着,笑的石久脊梁骨直发凉。
严希笑眯眯的,
“石久你剪头发了”
石久垂眼盯着他,
“大白天的你怎么喝成这德行?”
严希仰头伸手,
“回家。”
石久顿了顿,低声骂了一句。
接着攥住他的手指,一提劲把人弄起来,搂着他的腰打算出门。
严希虽然高,却没有很重,石久扶着他也不算吃力,只是他喝的实在脚软,走了两步差点摔倒,石久一看,得,背着吧,就让李法官扶住人,自己猫腰将醉鬼背起来,往上掂量一下就叫李法官去摁电梯。
酒店里人来人往的都往这边看。
石久烦的要命,好在自己刚理了个挺帅的发型也不怕看,才又觉得有点安慰。
严希把脸埋在石久的肩窝里,一动不动,睡着了似的。
李法官一见俩人进了电梯,就跟石久到了别。
石久没好气儿的盯着他,
“大哥,你觉得我自己这么下去能打开车门儿么?”
李法官给他噎的没话说,心里不太舒坦,但也没拒绝,一声不吭的跟在石久后头直到下了楼把严希弄上车。
开了空调,石久稍一探身,给严希绑好安全带,生怕自己回头一个刹车这小子再从座位上出溜下去。
严希重新睁开眼,望着石久笑,
石久抬手戳他脑门儿,
“警告你在我车上老实点儿啊,你要是作,我就把你踹下去。”
严希一听石久要把他踹下去就重新闭上眼睛重新睡觉。
因为上次送过一次蒋云清,所以石久知道严希家住哪儿,就是不知道几单元几楼,打电话给蒋云清时他正在医院陪他爸,等石久问清楚了,便加大了油门将人送回去。
下车的时候石久喊了严希两嗓子。
看人没动静,无奈只能从他身上摸出钥匙,然后将人背出来。
俩人进了电梯,石久觉得自己肩膀有点痒,歪头一看,原来这个逼的手指头正在上面有节奏的敲打呢。
石久当时火就上来了,
“操,你装睡?”
严希闭着眼,无声的勾起唇角,
没说话,却是哼了一段曲子。
石久往上掂了他一下,
“你他妈你干啥?别弹老子,操。”
严希笑出声,依旧是闭着眼,
“我弹钢琴。”
“弹你妈逼,弹琴了不起啊,有啥好显摆的,老实点!操!别摸我头发!”
“你好头发好硬”
“操你妈再摸我喊非礼了啊。”
石久骂骂咧咧的将人背出电梯,到了门口,又费劲巴拉的把钥匙掏出来,
“你自己能开门么,我这腾不出手来。”
严希慢悠悠的接过石久手里的钥匙,对着钥匙孔插了好几次,
石久看的心焦,
“插偏了你瞎啊瞅着点插”
说完了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间也没想起来,
“拉倒吧,给我!我来开!”
俩人站在门口鼓捣了五分钟,累的石久满身大汗,好容易把门开开了,结果这个逼吐了。
汤汤水水挂了石久一肩膀,顺着脖子往衣服里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