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的手指细长冰凉,在头发里来回的摩挲,摸的石久浑身僵硬,从后脊梁开始起电,一直窜到头皮。
但也没推开他,就说谁摸我头发谁就得给我当对象。
严希就说行啊。
说完就过来亲石久。
石久本来想躲,后来又觉得躲不像个老爷们,就大方的给他亲了,又觉得这人嘴唇跟自己枕头一个味儿,没啥特别的。
后来俩人就很自然的在窗台上那个了,
什么感觉没有,就是觉得特别热。
顺着脑袋往下淌汗,后来一看淌的不是汗,是血。
石久吓坏了,身底下这个逼合上大腿就蹦起来,拎着从石久脑袋上剥下来的头皮,眼神刀子似的,说石久我骗你的,傻眼了吧。
气的石久登时就从床上坐起来。
浑身燥热,满头大汗,跟刚做过一样。
结果一抬头发现空调没开,又把空调打开,拉上窗帘继续睡。
天已经微微发白。
头顶的空调发出极细微声响,从里面出来的风蒸干了石久身上的汗,冷飕飕的。
石久身上又开始疼,头皮也疼,总之浑身难受。
想自己刚才做的那个梦就更难受。
倒不是因为结尾成了噩梦,
而是梦见的人让石久觉得有点不太对,包括睡前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感觉怪操蛋的。
折腾了一大早,石久旧在他妈起床之前先出门儿了。
除了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头盘问自己,再一个,石久也打算出去看看能不能先找个理发店简单处理一下。
转了一早晨发现实在不行,石久就去超市买了一瓶发胶,回车里给自己梳了个背头。
毕竟背头弄好了也挺帅的,有许文强的范儿。
弄完后,石久对着车里的镜子照了好半天,觉得没弄好,有点像王宝强,后一想就这样吧,反正上午就一个晨会,挺过上午中午就去理发,其余的事儿都可以拖到下午办。
到了单位,一大早处领导就把石久叫办公室去谈心,说是提任的红头文件已经下了,早就想找石久说一下这个事,但是苦于没时间,今天虽然有点仓促但好歹不晚,还说今天要举行处里季度大会,打算在会议结束的时候宣布石久任职处主任的事,需要石久面对着全处两百多干部讲话。
完事还语重心长的叮嘱石久太年轻,有这样的成绩不要骄傲,要脚踏实地的工作,说了些不要让党和人民失望之类的话。
但看石久沉着个脸,没一点得意骄躁的情绪,处长一边感叹一边满意的拍拍石久让他回去准备一下等会讲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