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看起来的确是很危险,不过看他好像对东方夏很感兴趣的样子,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应该不会那么快让东方夏死才对,至少他认为,那个男人很可能将他的身体和心灵的都折磨一边后再杀他。
季子木说:“那就行了。”
费雷德里:“……”
几秒后,费雷德里又不死心的问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说不准那个东方夏会被雷。安东尼奥给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然后从此一蹶不振……”
季子木听他越说越离谱,不禁诧异的说道:“为什么会一蹶不振?不是休息几天就会好吗?”
费雷德里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那种伤应该不止休息几天吧?”
季子木反驳他道:“是几天,我亲眼看过的。”
费雷德里张口结舌,“你竟然……看过?什么时候?”
季子木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很久以前,你还没出生的时候。”
费雷德里:“……”
好吧,在一个可能是古人的面前,那时候他的确还没出生,更正确的说法是连个影子都还没出现,不过被一个外表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人说这种话,感觉特别古怪。
马里安见他们的话题越扯越远,终于忍不住插话,他觉得两人的思维方式都很奇特。
“按理说,受了酷刑的人不可能只休息几天就会恢复,除非他的是神人,否则是不可能的,一般重伤是要一两个月,甚至半年都有可能,你说的不太符合常理。”
“没错没错,我就是你想表达这个意思。”费雷德里连忙附和道。
马里安立刻瞪了他一眼,既然是这个意思,刚刚为什么说了半天都没表达清楚。
费雷德里很委屈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说着说着话题就那样发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