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曲解我的话,我根本没有那个兴致。」平常懒散成性的梁宥君,拚了命地想推开他,但在两人体格极大差异之下,完全徒劳无功,反而遭到更强力的压制,只能不断扭动身体,转头躲避他的侵袭。
高锡泉却抢先一步扣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无从抵抗后,灼烫的双唇立刻紧贴其上。
「呜……呜呜……」高挺鼻尖哼出难受的声音。
明知正重复上演曾被自己视为差劲又卑鄙的行为,高锡泉也无法停止。
他用吸吮吐出悲鸣的唇瓣,直到其发红肿胀,即使胸口和腰遭到殴打,也不肯放松。
在两人激烈的拉扯中,梁宥君的眼镜不知滚落何处,甚至咬痛他的下唇表示抗议,他也只是抹去唇上的血渍,报复性地扯开对方的领带,使劲咬住白?的颈侧,犹如野兽般在解除封印的禁地烙下齿印。
「好痛……」眼眶泛起反应疼痛的泪水,梁宥君仍死撑着不肯落泪。「让我痛的话,你的心情就会好过一点吗?」
他不知道,就算撕裂这副令他爱到脑浆沸腾、同时恨到理智尽失的躯体,是不是能保证自己因此获得解放?
于是,宛如确认自己的心情,他沉默地将手伸进梁宥君的衬衫底下,摸索隐藏其下的肌肤,比想象中紧绷的触感,吸引着指尖徘徊流连,丝毫没有察觉对方倒抽一口气的反应。
感觉挣扎消失了,他的手直接探向胸前。
只轻轻拨弄两下,小巧的突起立刻紧绷硬挺,被他压住的细瘦身躯跟着弹跳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低喘着的红润薄唇,不忘挤出讽刺的冷笑。「是想让我痛,还是让我舒服?」
「即使被这样对待,你也会觉得舒服吗?」他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真心想问,还是只想刺伤对方。
「那就要看你的技巧了,我也是男人,这个身体可悲的地方,就是即使被粗暴对待,该有感觉的时候还是会有感觉。」
可恨的人说着彷佛事不关己的话。
「如果你觉得这么做有惩罚到我,甚至让你消气的话,我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是……呜!」
大掌捂住他的嘴,阻断他尚未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