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你再这样下去,我估计床上的人醒了,该轮到你晕倒了。”南宫希天天送盛翔过来,看着司徒空一日比一日消瘦憔悴下去,终于看不过去,道:“你看看你,这是什么脸色,简直比床上躺着的人还差!”
“我没事。”司徒空虽然坐在沙发上,可是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卧室,生怕盛翔照顾不周。
南宫希看得连连摇头,叹息一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俗话说得好,旁观者清!南宫希看司徒空的恋情就觉得他是在自找罪受,殊不知人家看他也是半斤八两。
司徒空听到他这声长叹,终于将视线落在他身上,道:“我已经错了,希望你不要再错。”看到好友脸色微变,司徒空没有再说什么,道:“我要给男人炖粥,你们看的差不多了就可以走了。”
司徒空放好了材料,加好了水出来,就看到南宫希脸色苍白的和盛翔相携离开,望着他们明显别扭地背影,他的心底还是不可抑制地涌现出了一丝羡慕。回身走回卧室,男人睁着双眼,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他强迫自己露出了笑容,走到他身边坐下后,开始给他例行的按摩。医生说如果男人的肌肉得不到足够的按摩,一旦萎缩那么男人即使醒过来痊愈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
一通按摩下来,司徒空的气息有些微喘,这几个月以来为了保证让男人觉得舒适,他可以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因为一直记挂着男人,胃口也一直都不好,体能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加上强大的心理压力,让他倍感疲惫,望着男人空洞的眼睛,望着望着意识就模糊了。
范之臣的意识其实一直都有的,只是他选择了去漠视。司徒空连日来的付出他并不是全然没有感受到,也不是说一点都不心动,只是习惯了沉睡的身体似乎并不因为他一点点的感知而动摇。直到浓烈的焦味伴随着越来越呛人的烟味涌进来,而他明知道身旁有人,可那个人似乎睡得很沉,心底的焦虑越来越重,想要开口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司徒空只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他努力地想要寻找到男人,却因为眼前漆黑一片而无法分辨方向,更不知道男人身在何方,不由得焦急地四处乱跑。直到在黑暗中手臂被紧紧捏住,他回身一看竟是男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太过激动之下,双眼立刻就睁开了。
卧室里已经满是浓烟,司徒空在愣了数秒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真的被男人抓着,力道虽然不是很大,却也是实实在在地被男人捏着,对上男人明显焦急的眼眸,四周涌过来的惊喜让他只知道傻笑。
范之臣很急,数次尝试后,久未开口说话的嘴里终于发出了‘嗯嗯呃呃’含糊不清的音调,司徒空明显还不在状态,这让范之臣急地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你们搞什么呢?”保安和物管火急火燎地赶来,结果发现虽然满室浓烟,除了厨房的灶台被烧得有些不成样子外,火势并没有蔓延,本以为是家里没人才会这样,哪知几人处理完毕出来,就看到卧室里一个男子对着躺着的男人满脸诡异的笑着,当下就气得怒骂道:“你们就算是要殉情,也请不要在我们小区好不好,不知道我们这里所有公寓都安装了烟雾报警装置吗?”
“对不起,对不起。”耿铭雨走进来大致了解了情况后,连连道歉,总算把一行骂骂咧咧的人送走,看到司徒空还在傻笑,不由得有些郁闷,刚想开口说几句,就看见躺着的男人翻了个白眼,惊得大叫一声,道:“你,你醒了!”
耿铭雨的声音虽然没有女子的尖锐,可那一声高分贝的叫喊还是让司徒空清醒了过来,眨着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范之臣,一时间惊喜交加反而让他说从不出话来。
范之臣努力抬了抬手,直到没有危险后,心情一放松,竟然顺利地讲出话来:“再不醒,我就变成一具焦尸了。”他本来并不想这么说得,可是看到司徒空那张笑得都有些扭曲了的脸,忍不住道。
“小臣哥哥,我发现你睡了一觉变得幽默了吗?”耿铭雨脸上也在笑,不过他的笑容自然很多,心底因为松了一口气,思绪也清晰许多:“我马上给院长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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