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犷知道,对于这些名人,他们的聚会一般都是在比较隐蔽的地方,更何况这里是z市的开发区,到这里来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那些明星们到这里来举行什么酒会也是意料之中的。
只不过严犷总觉得今天陪卫雨介出来玩,好像不会那么顺利。
严犷以为自己多心了,便继续手头上的事。
从洗手间里出来后,严犷打开龙头,洗完手之后,刚要出门往门外楼梯拐角处下楼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一个最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严犷……你怎么在这里?”声音里不光是透着一股浓浓的意外更是还有一种厌烦。
严犷猛的一回头,叫住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最不想见到的人。
郑源。
严犷顿时心里一紧,原来刚才的担忧,并不是多心。怎么事情会这么巧的遇到他,严犷甚至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
庆幸的是,自己和卫雨介的包间在一楼,后悔的是,怎么这么巧合的在这个开发区的酒店遇到郑源这个混蛋?
看到郑源往这边走来,严犷就算是出于礼貌,也不该直接下楼。严犷收回了下楼的脚步,重新回到了二楼,和郑源对视。
仿佛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息,瞬间冰冻了二楼的这个小角落。
“真是好久不见了,严老板,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你。”郑源依旧风度翩翩,只不过和大概两个月之前比较起来,瘦了很多,但不影响其出众的外貌。
看着郑源,严犷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为什么今天出门的时候不看看是不是黄道吉日。如果早就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不该遇见的人,那严犷就是打死也不可能带卫雨介来这里。
更何况,郑源目前的这幅样子,一时半伙是不会离开这里的。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严犷感觉自己刚才订的包间,就和郑源在一个楼层,而且,还是好像郑源和卫雨介想见,也都是下一秒钟的事。
这种担忧让严犷觉得心烦意乱。
但严犷从郑源的眼神里不难看出,郑源只是看到自己在这个酒店,暂时还不知道卫雨介在楼下的包间里等自己。
怕只怕郑源会怀疑到这一点。
“的确很久不见了,郑总这是参加朋友的酒会吗?”严犷说着,朝郑源的身后看去。不难猜出,郑源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外貌,都足以让那些明星们倾心的。
这句话问出的时候,郑源却往前走了几步,用只有他和严犷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你好像过得挺滋润的。”郑源说完,便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严犷。
当郑源离开自己耳边的时候,严犷的确是被惊到了,他没有想到郑源会这么问自己。
“你话里有话。”严犷有些不耐烦,前几天和姚昱涵说话就是这样形式,让严犷觉得很累,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和卫雨介单独相处的机会,却又碰到了郑源,严犷对这种含沙射影的谈话方式,真的是厌恶至极。
“呵呵~我只是觉得严老板不光是酒吧生意经营得好,好像拳脚功夫也不赖吧,不然的话,怎么从绑匪的手里独自逃脱呢?”郑源说着话,心里都在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
“郑源,你到底想说什么?”严犷终于被郑源给惹烦了。
“说吧,你把卫雨介给藏到哪里去了?”
“这话该我问你吧?”
严犷在直视郑源的时候,眼神都可以冒出火花了。他现在都可以回想起之前把卫雨介送到医院时的样子,最最让严犷难忘的,是卫雨介左臂上方还有一个注射器的针头,天知道有多少支非法的药液,顺着这个细小的针头注射进去。
还好卫雨介醒来了,而且目前来看好像没有什么后遗症,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不可逆的状况,严犷估计自己哪怕是做鬼也不会放过郑源的。
严犷的回答明显的,让郑源感到不满意,难不成严犷会不知道卫雨介的下落?
“雨介是失踪了?还是被你给害死了,这个问题你应该比谁都明白。”严犷又补充了一句,就好像是不解恨一样的。
不管严犷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郑源这将近两个月来的日子并不好过。郑逸明从中作梗,郑老爷又不太明白他们兄弟之间的一些事情,所以,郑源一边处理郑氏企业内部的烂摊子,一边还得派人去找卫雨介。
真的是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