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特有的体味和香水,以及炙热的灯光混合在一起,似乎发酵成某种淫靡的雾气,节奏感极强的律动带动床架与墙壁发出"匡匡"的声响,紫色织锦缎被祸害成漩涡状的褶皱,如豔丽的迷雾之海,而掺杂著哭泣的尖叫就迷失在这华丽的寝具深处,汗水像敷在肌肤上的薄膜,随著肢体的扭转、打开、对折而反射光华。
Ben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强健的腰肌鼓起,随著摆动始终绷得死紧,不像活肉,更似某种质感坚实的建筑物。
会坏掉吧?一定会坏掉的!
季迦亭手中攥满了冷汗,心脏也被那疯狂的响动激得颤抖,但是身体却违背意志的亢奋起来,鼓胀的器官与私处新生的毛茬相蹭,连疼痛都是羞耻的,简直就像站在舞台边缘,虽然并不想引人注目,但那热烈的气氛却硬是教你忍不住手舞足蹈。
"果然是故意的。"Jim的声音如炙热空气里的水滴。
"……啊?"季迦亭注意到,被这场面影响到的只有自己,其他人都专注於自身的工作,没有人像他这样心猿意马。
"阿金啊,他是故意的,他喜欢暴力。"Jim又道。
"啊,怎、怎麽会还有人喜欢暴力呢……他都快哭了呢。"被粗暴性爱激起反应的人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有的人觉得爽就是会哭啊。"Jim不屑的扬起嘴角。
监视器萤幕上赫然映著目前的细部特写,Ben正在抽换姿势,深红色的男根从穴口毫不留恋的抽离,带起一小股浊液,与此同时,阿金啜泣般的喘息又尖锐起来,只见那空下来的穴口呈现著一张一合的空虚情态。
镜头继续前移,萤幕上出现了阿金紧绷得如同鼓面一般的囊袋,以及笔直通红的性器,那铃口还微微冒著水光。
啊!
季迦亭掩住嘴,被那样对待,竟真的还有反应?
Jim指著那顶端牵出的一丝黏液道:"是前列腺液,因为被顶到那里。"
"明明很痛的样子。"而且还叫得那麽惨。
"可也很爽啊。"Jim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无所谓的道:"痛并快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