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来者,圣罗帝雁妃皆是一愣,因那头随风飘开的白发。
「免礼免礼,两位快快起来。」圣罗帝亲自迎起两人。
「不知圣上驾临寒舍有何要事?」低著头,萧亦丞问。他都忘记还有圣罗帝这号人物了,他不担心他找自己麻烦,毕竟圣罗帝非是度量狭小之辈,他只怕令......
「呵呵,此地乃众富贾高官想望之地,何来寒舍之说?」雁妃笑说,她走上前握住了萧亦丞的手。「这些日子也是辛苦你了。」
「草民不敢当。」抽回手,他不著痕迹的退开来,察觉到夏侯令射来的目光,他内心悠悠一叹。这事儿说不定又有得闹了。
「你何时如此见外了?亦丞,你可是记恨朕错怪你之事?」圣罗帝说道。
「草民不敢。」
「那就抬起头和朕说话。」
「是。」如言抬起头,莹亮褐眸对上堂上男人。「不知圣上来此有何要事?」他问。
「是来向你赔罪的。」
「草民惶恐。」
圣罗帝轻轻叹了口气,当然明白这男人躲著避著,就是不愿正面和他应对。「朕......没了你的朝廷,乱了,朕想请你回来,丞相一职除了你没人适合,没人有此担当此能耐,亦丞......」他的话让夏侯令皱起眉头。
当官......
他没有资格决定亦丞的仕隐,没有资格要他留在自己身边当个閒人......可,不愿意,好不容易能携手一起的。
静静望著萧亦丞,夏侯令神色漠然,要让男人知道自己不在乎他身在何方,只因无论他到了哪,都会有自己陪伴。
看了眼夏侯令,萧亦丞一笑。「草民并无在朝为官的念头,早在三年前打下江山後,草民就有退隐之念,只是放不下百纲不振的社稷政局才留下辅佐陛下,如今,四海升平河清海晏,草民只有隐逸一念,没有其他想法。」感受到了男人淡然神情下隐藏的意思,心情更好了些。
「亦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