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令说著,看著清澈的茶水,忆及过去,他也不禁因尉迟宇的心狠手辣流冷汗。
「他的确是成功了。」萧亦丞笑著接道。「在洛军出事的那个晚上,我前去安慰,隔天就被毒哑了。」想到那时候,令温热的手掌,焦急的眼神,呵呵,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头发热。
「哦......晚上安慰啊,没发生什麽吧?」秦娘子眨了眨美眸,得来一枚白眼和无温度的瞪视,她耸耸肩。
「之後我带亦丞求医,只是那名大夫在我俩到达前就遇害了,亦丞几乎要死在那山上......」思及此,就有一阵说不出的惶恐,若晚了些,他不敢想像事情会如何。「所幸最後,亦丞发现事情症结,我俩便去找上官,毒也让芸娘解了,接著就是上官和你们的计谋,不必多说。」
秦娘子点点头,眸子眯了起来。「不能让他好死。」她轻声说著。
「这就不在我俩负责范围内了,秦姨你负责就好。」萧亦丞喝了口茶,把玩方才顺手捻来的叶子。
「嗯,把他关起来好了,一辈子得不到自由。」一个野心勃勃之人,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活著却无法达成自己目标,每天都要在得不到的折磨之下度日。
「你开心就好,对外也要好好交代,我怕众派不见他死不心服呢。」
「放心,我会办妥的,好,就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亲嘴了,秦姨要回去啦。」挥挥手,也不给萧亦丞夏侯令反应,她轻身一跳,消失在折廊尽头。
看著淡去的雪白身影,萧亦丞叹了口气。「来去一阵风,和凌湘真像。」也不知那丫头上哪去了,都告诉她要留个消息给自己,别一个姑娘家大江南北的乱闯,也不知别人担心。
「你还想著她?」抓来一把白发,夏侯令放在手心,感受柔顺触感。
「担心。」
「不准担心。」
真霸道。心里虽这样骂著,可唇边却勾起了笑。「会吃醋?」
「......」没说话,因为没时间。
唇再度交接,好像永远都吻不够似的,又像是要在彼此身上留些气息,那样不愿放开,那样纠结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