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学他说话,你觉得这次事件怎麽回事?」
「你是想问我觉得上官的反应麽?」见夏侯令点点头,萧亦丞目光忽然飘远。「和上次一样,深不可测,话中有话,而且完全不知道他话中针对的人究竟是谁,上次他说夺权,摆明是说你,而这次树大招风,是说尉迟宇,但真是如此麽,总觉得......他是指桑骂槐呢。」
「嗯,而且他故意置身事外,既然和武林盟主在一起,我不认为他真是个不管俗事的閒云野鹤,太虚假了,感觉起来就像故意待在尉迟宇身旁,就像你以前待在我身旁一样。」挑拨离间、趁机搏倒。
「嗳,别老把以前的事拿出来讲。」喝了口热茶,萧亦丞一笑。「上官是很可疑,就如你所说,他不停将事情撇清,而且待在武林盟主身旁,他既能得到第一手讯息,更能将尉迟宇的事摸的清楚,要说谁最有可能去拔尉迟宇的桩,他是最有可能的。」因为最亲近,最没有防备。
就如夏侯令说的,很像自己以前玩的手段,但还不是被他夏侯令给识破,险险被反将一军。想到过去,唇畔勾起浅浅弯痕。
「你对狼堡有何打算?想到要以什麽办法救人了麽?」夏侯令问。
「呵呵,直接打进去。」想也不想的回答。
「太鲁莽了。」皱起眉,夏侯令看著眼前男人,不认为这方法会是自他口中说出。
「难不成你要和他们谈判?他们捉人绝对不是要我们去谈判,而是要我们杀进去救人,既然如此,又何必逆敌人之意呢,顺他的意杀他个片甲不留。」既然有了挂勾,那对方就不会是要自己做条件交换,目的一定是要取他和夏侯令的命。
「明知是陷阱,你还要硬闯?」明白萧亦丞意思,夏侯令问。
「不然呢?我说过了,狼堡如铜墙铁壁牢不可破,任我绞尽脑汁都无法渗透,现在对方抓了我的人,更不会给我丝毫机会,唯一的方法就只有杀进去救人,除非我放弃秦姨。」但那是不可能的。
「有几分把握?」
收回飘摇的视线,萧亦丞苦笑。「没有把握,这阵我自己去闯,你不用跟我去。」没道理要他陪自己送死,想想他剩下的人力,思考著该做什麽样的调度安排。
「......」静静看著眼前男人,夏侯令没有说话。
屋内陷入诡异的沉默之中,很沉很重,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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