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攸灯:“不猜。”
隋芥哭笑不得,道:“我的灯宝,我在公交上呢,还有两站就到学校了。”
陈攸灯吃了一惊:“啊?一中?”
隋芥:“不然呢?你跑到我这边你怎么不说一声?”
陈攸灯嗫嚅道:“你也没有跟我说……”
隋芥要笑死了,“我错我错,哎,我们俩真是两个傻子。”
最后,隋芥只能让陈攸灯下楼去找看管的大叔要钥匙。大叔非常谨慎,大概想着自己平平无奇多年的人生终于遇上了两个里应外合的宿舍惯偷,不论陈攸灯怎么解释,好说歹说就是不让拿钥匙,防线像铜墙铁壁般牢不可破。
最终实在是没办法,陈攸灯只好在旁边一条村的小公寓里开了个房,60块钱一晚那种。隋芥买了最近的、还有座位的轻轨的最后一张票,说尽快赶回来 ,但是至少也要两点之后了。
小破公寓都不用门卡,楼下坐着的啤酒肚中年人给他递了条钥匙,陈攸灯便哼哧哼哧地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上楼去开了锁,把行李箱推进门,一屁股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
他瞄到桌子边上有盒开了封的避孕套。
本来陈攸灯想着带作业过来的,但是怎么说今天也是隋芥的生日,他不想扫兴,便没有带,于是现在无聊得一匹,只能和绒皮皮大眼瞪小眼。
绒皮皮以令人匪夷所思的柔韧度把自己缠绕在拉箱杆上,让陈攸灯看。
陈攸灯配合地鼓掌。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隋芥说他已经又回到轻轨站里了,但是他的票要等到十二点多。陈攸灯和他通着电话,告诉了他房号,他已经跟老板打过招呼了,到时候直接上去就行。
隋芥说了声好,又开始细细密密地讲情话,陈攸灯都替坐他周围的人害臊,打断他:“你别说了,饿吗?要不要买点东西吃?”
哨兵本来每日要摄入的营养就比其他人要求更高,隋芥现在还参加集训,消耗更加是快。平常这个点他都准备睡了,此时此刻却被迫枯坐在轻轨站的候车室里,肚子早就开始咕咕叫了。
隋芥:“饿,我去买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