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陈攸灯闭上眼试图进入隋芥的精神空间安抚他,但是同时,他的精神突然为之一振。
一种酥麻的、难以抵御的感觉从他的尾椎骨升起,让他差点又跪倒在地,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迫张开腿与人交||合般,脑子里也混混沌沌,他难以思考其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无法安抚隋芥。
隋芥是和他相容度百分之百的哨兵。
很快,被初潮支配了大脑的隋芥发觉到了空间里与他百分之百匹配的向导的存在,他赤红的眼看向靠着柜子勉强支撑的陈攸灯,向他那边走去。
陈攸灯浑身发抖,眼睁睁看着隋芥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
这时,他突然想起那个医生对自己说过的话。
托那位医生的福,陈攸灯后来为了以防万一,去药店买了一大排药,控制哨兵初潮的药是常见药,陈攸灯习惯性地每天揣着一颗。
他拼尽全身力气抵挡住隋芥的精神压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小药盒,先是强硬地侵入隋芥的精神空间里,尽力安抚了精神空间里的暴动,在它暂时平息的那一瞬间,退出来将药盒里的药塞到了隋芥嘴里。
隋芥一开始仍未被药效控制,铁钳般的手抓住了陈攸灯的手臂,将他的手臂抓得生疼。
他在陈攸灯的脸颊上轻轻地用嘴唇蹭了蹭,然后低声呢喃道:“我的……”
接着便要将手向陈攸灯的下身滑去。
紧接着,他力气一松,差点向前摔倒。
陈攸灯一身冷汗,将昏迷的隋芥接住扔到床上,然后启动屋里的隔离罩,逃也似的离开了隋芥的家。
——————
魏冉莺发现儿子也开始有开学综合征了。
开学前一个星期,隋芥开始无精打采,半天闷在房间里不出来,魏冉莺去敲门才答应一声。
“儿子啊,儿子!”魏冉莺开学前一天再次砰砰敲门,“儿子,你别死在里面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