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芥:不想,可是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在说啥!
易帆:我靠,大哥,我在上班主任的课,已经顶着很大压力了,能不能给个痛快的?
易帆:你到底想干啥,喜欢还不出手,你他妈要守活寡啊
隋芥:我昨晚喝醉了。喝,醉,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跟陈攸灯说什么奇怪的东西。
易帆:那你问问人家。
隋芥:……
易帆:你别想了,你就是喜欢上人家了。
隋芥:我靠!
易帆:谁因为陈攸灯和陈墨走得近每天跟死了似的?谁的虎鲸那么丢人自己跑去别人班里骚扰人?
隋芥:……
易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真的没见过你那么蠢的哨兵。我累了,我要认真学习了。
打完这句话之后,易帆就不再出声,隋芥疯狂敲打他,跟他说“你才他妈是我见过最蠢的哨兵”,都不见他回答,这家伙居然真的认真听课去了。
没有了听众,隋芥寂寞无比,划拉着手机,又点进了通讯录。
他死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要将手机盯出个洞来。
陈攸灯不像过往的其他向导们,隋芥对陈攸灯下不去手。一来,他怕陈攸灯对他就是兄弟的感情,看他抛弃自己抛弃得多决绝;二来,他也很怕自己如果和陈攸灯真的在一起了,到时候分开,这样隋芥真的会哭断长城,他想到陈攸灯要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他就嘴里发苦。
隋芥想来想去,打了个电话给方幼真。
几百公里以外,方幼真正在安然入睡,隋芥一个电话打来差点让他从此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