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业了,副业!”疤哥一边泡茶一边在厨房大声嚷嚷,“反正你们也欢喜我也能赚到钱不是!”
陈攸灯想起被勒索的张远航,对此观点不置可否。
“来,正宗西湖龙井!”疤哥耙拉开茶几上堆堆叠叠的稿纸,把茶杯放在上面,陈攸灯要去拿,被他拍了一下手:“干嘛,这是我喝的!”
然后折返去冰箱,拿了盒牛奶塞进陈攸灯手里。
陈攸灯:“……”
他把包装盒撕开,老老实实地喝起牛奶,继续四顾着看疤哥的家。这时,他看到沙发角某处的抱枕动了动。
陈攸灯:“???”
绒皮皮游过去绕了几圈,开始对着其中一个抱枕用毛掌抓取,看样子是想把它挪开。
疤哥笑道:“你这精神体还挺敏锐。”
皮皮抓不住抱枕,急得呜嘤嘤直叫,这时候抱枕里倏地伸出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一只白色的兔子探出头来。
那只兔子从抱枕里跳出来,嗖嗖嗖地跑到疤哥脚下,疤哥把它抱起来,脸上神色竟然出乎意料的温柔。陈攸灯神色复杂地看着疤哥和兔子,问:“为什么你的精神体很少出来?”
疤哥吃了一惊,看向陈攸灯,笑道:“我爱把它藏起来就把它藏起来。”
陈攸灯摇摇头,说:“我感觉不是的。”
疤哥拍拍他的头:“屁大点小孩儿,还你感觉,你能感觉个屁!”
陈攸灯闭上眼睛,半晌,睁开道:“你的精神空间不让我进去。”
疤哥闲闲道:“那是自然,谁都能进去那还能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