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这时脑子不太清楚,哪能解释那么详细?二爷如今早就不惹那些风流帐了,可是二武这小子简直越来越啰嗦,管爷们儿管得很严,恨不得每天早晚查岗,楚珣把头钻到枕头下面,想要睡觉。
俩人在床上固呦了一会儿,一个审问,一个哼哼。
传武捏楚珣的脸,捏楚珣的鼻子,捏不出个屁来,心有不甘,伸开大手,照楚珣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小珣,恁不像话呢。”
传武粗着嗓子,一家之主的口吻,教训了一句。
他有些话从嘴上不说出来,心里对楚珣的“朋友们”十分敏感。尤其像张文喜这种,他没见过、不认识,却又好像跟楚小二很熟,嘴里称兄道弟“你的我的”。传武心里一合计,就猜得出,这个文喜儿一定也属于他与小珣之间年代久远早已挂失无从寻找的那十五年,以前指不定跟楚珣关系多么亲密,一条炕上腻歪、一个被窝里“去火”的那种!
楚珣趴着,四肢绵软,躺成个不管不顾的样子,鼻子齉齉地,打出小呼噜。
传武心里憋了一丝火,从这人嘴里又挖不出安慰他的暖心话。他盯着楚珣迷糊的侧脸盯了一会儿,男人的占有欲在胸膛里蠢蠢勃动,顺手把楚珣的裤子扒开,压了上去……
楚珣没反抗能力,屁股抬起,被侵犯的时候,下意识“嗯”了一声。传武就这么没入进去,也不吭声,沉默地办了一局。
霍二爷一向是个行动派,跟人亲热的时候,不用出声;“教训”人的时候,就更不用废话。何况小珣是他的人,他有这个资格。
……他每一下都捅到底,齐根没入,一直捅到楚珣小肚子最深的那地儿,宣告他独占式的毋庸置疑的所有权。那地方没别人碰过,就只有霍爷敢这么干。他从楚珣身上撞出触电般抖动颤栗的样子,心里顿时满足。
楚珣浑浑噩噩,尚未完全失去意识,感觉得到让人干了,后臀撑开,胀得又疼又麻。
“二武,你……”
“霍传武……混球……谁让你……”
“你敢干……干……我……啊……啊……”
楚珣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最终化作一串不连贯的喘息声,介于有些舒服和不太舒服之间,身体却已经软了。身上都是汗,传武的胯骨在他臀上拍出滋滋的水声。
传武最终狠命撞了几下,一梭子射出来,在楚珣身体里填满他的热液。他压伏在楚珣身上,舍不得抽出,半软的器官仍然埋在小暖炉里,感受着两人亲密的结合,热液交融。
他在楚珣晕迷昏睡之际,仔细端详身下的人,照脸用力亲了几口,掐一掐楚珣汗湿的俊脸,这才心满意足。
一口醋火悄然平息,也无伤大雅。
床上发大水了似的。
楚珣在震颤性的通体舒爽的潮水中睡去,围捕大秃鸟的行动,也进入收网阶段。
两天后那个深夜,凌晨时分,西山附近军区大院方向,传出零星几记枪声。大院家属与附近居民尚在熟睡中,完全都没察觉,方圆几公里以内弹丸之地,刚刚发生过一场激烈的火并危机。
几个分队的士兵,持枪四面包围位于玉泉路附近的侯家私人府邸。
侯家小院外围和大门前有武警站岗把守,手里也端着枪,喝问:“干什么的?!”
来人迅速上前,低声道:“找侯副主席。”
武警警觉,端枪说:“机密重地不许靠近,你们退后,不退开枪了!”
武警朝天鸣枪,只开了两枪,迅速被特战队的侦察兵冲上来缴了械,枪口抵着制伏,场面惊心动魄。带兵的中队长低声吼道:“都别反抗,我们奉命抓人,跟你们这些警卫无关,撂下枪的不杀。”
对面街口停着一辆黑色军车,亲自指挥行动的是总参谋长楚怀智。
楚怀智在对讲机里冷静肃然地吩咐:“下了武警的枪,包围,进去抓人。主犯要活口,下面的随从、警卫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楚怀智车里还坐着军纪委、中纪委的大头儿。如此高级别的重大行动,楚总长都没敢调用中央警卫厅或者武警的人,怕靠不住。他直接从驻扎西郊的38军旧部亲信中调人,从京畿野战军里弄来一个连的精锐,悄悄进城潜伏,力图一击得手。
双方其实都在等最后的时机。
侯先进自知难逃一劫,这两年,他可也没闲着,暗中转移大量现金往海外银行。原先,他儿子的公司利用霍欢欢的关系,拍电影洗钱,再把钱存入外国账户。后来又在国外买房置地,在纽约和加州都置办豪宅。
侯先进没想到他的对头敢这么快动手。他家老爷子毕竟还没挂呢!侯满山还剩最后一口气没咽下,躺在301危重病房里,还用各种生命仪器维持着。他侯家毕竟是当年打下社稷江山的功臣,对今上有恩,对头们抢在这种时候就敢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