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衬衫被撩起,剥缠在手腕上,全身光滑赤裸,因为药力发作身躯浮出一层不自然的潮红,皮肤呈现半透明,血管在皮下若隐若现。他死死咬住嘴角,药性在他胸腹深处点燃一丛丛小火苗,噗噗地燃烧,炙烤着他。每一处骨缝里都滋生出难忍的酥麻,痒腻,隐隐地震颤,全身发胀。
Jim像对待一尊昂贵的胎薄瓷器,生怕用力过猛把人弄碎。他小心翼翼托起楚珣的下巴,逼问:“说吧,你到底什么人?你的级别,你的代号,你的行动,你的上线下线?”
楚珣双目紧阖,嘴唇嗫嚅:“你抓错人了,我没级别,没代号,我就是个生意人……”
Jim:“你从北美带回的情报究竟什么内容?”
“与你接头的美国情报员是谁?”
“中国军方的2213号计划,代号“彩云行动”,是什么意思?”
楚珣闭目不答,手指攥着镣铐,身体难耐地在床单上搓动,抵御一波又一波药力反噬,皮肤快要涨破。
Jim威胁道:“你顽抗没用,你的自我催眠法也没用。”
楚珣眼底闪出微弱光芒:“放开我,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Jim狠狠道:“药力不够是吗?”
楚珣嘴唇上缀满汗滴,发狠道:“你试试。”
高浓度催情药物再一次从颈部压进身体。
楚珣剧烈抖动,头抵在床角拼命扼制,群蚁啃噬一般的恐惧排山倒海涌进他五脏六腑。他感觉得到自己下身逐渐肿胀,昂起头来,红肿欲破,难耐地抖动,涌动的情欲撕扯着他的意志力。
楚珣知道他被注射的大约是什么东西。这种透明液体针剂是各国情治系统常用的刑讯逼供手段。
试图使用刑罚手段撬开职业特工的嘴,其实很难得手。这些人个个经受严格的非人的反侦讯、耐痛训练,剧烈的疼痛会使人体一套知觉器官迅速麻木,从而产生持久的耐受性。残暴的酷刑同时会激起受刑之人体内潜藏的负隅顽抗坚贞不屈的信仰人格因素。而这类春药针剂,是反其道行之。它并不引发痛感,不加诸丝毫痛苦。相反,它在人体内制造强烈的快感幻觉,类似性爱达到高潮濒临射精一瞬间的器官享受,令人血压迅速升高,肾上腺素井喷,意识模糊。这是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无法抵御的快乐升仙的刺激感。
前苏联东欧女谍也使用类似药物引诱异性目标,套取情报。通常一针管下去,就让目标意志涣散,精神逐渐崩溃,四体大开,防线溃败。
楚珣能捱到第二针,已经是超越常人的意志。
没人能抵御双倍剂量的折磨。
“唔……嗯……”
楚珣一口将下唇咬破,一抹血洇出来。肿胀的下半身得不到缓解,痛不欲生,快要炸开。
“告诉我北美的联络员,我立刻帮你解脱,不会让你再有丝毫痛苦……”
Jim一遍一遍在耳边诱供。
这人打开手提箱,箱中摆满各类精巧刑具,闪着修利的寒光。他慢条斯理儿地一件件展示用具。展示的过程对受刑者产生的心理压力和折磨,往往比用刑本身具有十倍百倍的威慑力。
楚珣双眼麻木,瞳孔涣散,电极导线在他身体某些部位接通,持续的弱电流让他浑身痉挛。他两腿抖动,尖锐的电流刺激沿着尿道孔连接的导线涌向小腹股沟,通电感疯狂窜入腹腔。
“嗯……嗯……不,不要了……停下……”
楚珣叫出声,眼角有泪痕。
涂抹了膏状药剂的粗大的震荡器撑开他的身体,剧烈的跳荡让他终于崩溃,这已经超出任何人能够忍耐的极限。
“啊——啊——”
楚珣浑身湿透,湿漉漉的额发凌乱铺散,眼神晕迷,嘴唇微张,肤色呈现微粉的半透明感,像裹一层水晶,修长的四肢因为催情的折磨而扭动。
Jim眼球微微凸出,目不转睛,神色也慢慢变异……
他因为楚珣崩溃似的叫声而兴奋,眼神变态式扭曲,凝视眼前人全部的身体反应,某种程度上也着了魔,浑身开始发热。他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然而即便没那方面欲念,眼前无比曼妙的美景足以令任何男人女人血脉贲张。他不知不觉忍受不住,血压抬高。
他裤裆也硬了,呼吸急促,警惕性与戒心不知不觉瓦解,盯着楚珣像盯一盘鲜嫩肥美的烤鹿肉,想吃到嘴。
楚珣湿淋淋地侧躺在床上,面色绯红,似乎处于某种毫无反抗能力任人蹂躏的虚弱状态。明明是男人的身躯,并不显矫揉与惺惺作态,却诱到极致,眼神无辜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