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在国外不是未成年吗？”

“未成年又如何呢？”顾熙寒的反问倒让季陵生哑口无言。他倒是忘了，顾熙寒以前可是叫冷曦寒啊！和他这种无父无母的社会下层可不一样。

“快到了，坐好喽。”

随着顾熙寒的提醒，季陵生苦逼的发现，顾熙寒又加速了！

到了地方，季陵生成功吐了一地，之前俱乐部安抚客人说季陵生身体不适，如今看到季陵生吐成这样，那些谩骂声牢骚声全变成了关心声，更令顾熙寒郁闷的是，台下竟然有人说季陵生敬业！去你妈的敬业！

等季陵生稍微恢复过来，他便上台了，而顾熙寒去了俱乐部的大厅。

此时其他顶级调教师都不在，整个大厅也就属他等级高，一群流奴见状，像是鸭子觅食似的聚了一排，那跪到一片的架势让顾熙寒的心里爽了一把。在家里被某敬业的同志调教的又跪着又求饶的，如今看到这群人的下跪，心里说话，真尼玛的爽！

“哟，这不是顾大人吗？”

不远处一个人的声音让顾熙寒舒服的心，恶心了一把，他没戴眼镜，只是走进了瞧才看清这人的脸。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以前张哥身边的一条狗啊！”当初他记得，这人是张子成亲自踢出俱乐部的，可没想到这个祸害现在又东山再起了。

“顾熙寒你别忘了，张子成可是和我一个等级。”

“那我呢？小贱人？我的等级高不高？”一提到张子成的等级，顾熙寒就特喵的生气，他想都没想，直接爆了粗口。

“靠着和季陵生睡出来的等级？你有脸说？”

“我去你妈的。”顾熙寒闻言情绪不稳，一拳头打在那人脸上。而那人随后的话让顾熙寒脸色微变，“大家看看啊，顶级调教师，欺负下级了。”

第十七章 一室销魂

季陵生刚上台便觉得情绪不稳，他俯视脚边的奴隶，看着他那张还不如顾熙寒漂亮的脸，兴趣缺缺，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不等奴隶反应过来，季陵生已经把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

这大概是季陵生有史以来最短暂的公调，底下的观众虽不尽兴，但看在调教师大人身体不适的情况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公调结束，季陵生把奴隶直接扔给了助理自己去找顾熙寒了。

走进俱乐部中心大厅，果不其然，顾熙寒出了问题。等季陵生走近了，才知道原来是他的小野猫把别人打了，季陵生看着顾熙寒毫发无损，心也落了地。

“你们看，季大人来了。”

“季大人不是应该在公调吗？顾熙寒到底是他什么人？”

被顾熙寒打的人见季陵生来了，本得意的嘴脸变得青白交加，他来不及解释就被季陵生扬手扇个嘴巴，那清脆的响声把附近的人为之一振，季陵生的脾气圈内人都知道，不过当众扇人，这还是第一次。

“你敢打我？”

季陵生像是早料到那男人会说些什么，随即又扇了他一巴掌，“怎么？以扰乱俱乐部秩序为由想把我们赶出去？”季陵生说着，抓起顾熙寒的手，他发现顾熙寒有些情绪失控，刚才要不是他及时赶到，顾熙寒快把那人打出医疗事故了。

顾熙寒顺从的让季陵生拉着，季陵生看着顾熙寒目光迟缓的模样，猜测他的臆想症又发作了，等到了户外。来不及解释，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向自己的调教室走去。

等到了地方，顾熙寒被季陵生放到红色的沙发上，而季陵生则去给顾熙寒接杯水，哄着他喝下。

如果不是顾熙寒这张熟悉的脸，季陵生会以为自己在照顾一个失去自我的奴隶，不过以顾熙寒现在出现幻觉的样子，和那些失去自我目光呆滞的奴隶也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带着的是代表调教师的戒指，而不是标记奴隶的项圈或乳环。

好半天，顾熙寒才缓过神来，他见季陵生坐在自己身侧正看着自己，颇感意外。“我怎么在这里？”

“我给你抱过来的。”

“对啊，刚才我好像在中心大厅和别人起冲突了。”

“不是好像，是就是。熙熙，你的病加重了，刚才一直睁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会？我记得我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