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我可聪明了!猜得一定没错。”又认真地说:“我也喜欢你,第一眼就喜欢……秦陆升,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啊?”
秦陆升“哦?”,随手捏住他的肉嘟嘟的耳垂道:“拧一下就知道。”
凌书意赶忙笑着救下自己的耳朵,眼睛弯成月牙,噘起嘴“啵啵”地说:“这样这样,这样试试就知道真假了。”
秦陆升嘴上道了句“胡闹。”却低下头要与他亲吻,谁知两人双唇还未碰到,就听房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秦陆升蓦一抬眼,吓得门口来人齐齐退了半步。
来者并非旁人,一是陆吾,另一个,是齐更,齐更搓搓了发寒的脖子根,小声问:“在玄天宫不好过吧?”
陆吾瞥了眼秦陆升,没敢点头,违心道:“好过得很!”
开门前凌书意就察觉到了动静,早已为秦陆升整理好衣服,见布料并没有沾到他胸口,回头笑道:“齐更!”又对陆吾点了点头。
齐更避开秦陆升不悦的眼神,咳嗽一声道:“你看起来还不错。”
凌书意报喜道:“秦陆升说我可以不用死了!”
齐更复杂道:“这话我也说过啊。”凌书意嘿嘿傻笑,又看向他腰间挂着的香囊,问道:“吴昊怎么样?他的丹灵没事吧。”
齐更说:“没事。”两人说话间,秦陆升已同陆吾去了门外,凌书意看了两眼,收回目光,邀齐更坐下,又问:“聚灵宫呢?我爹找到程玉幕后的那个人了吗?”
齐更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递给凌书意说:“还没,不知秦陆升没有没告诉你,那个人应该与九婴结契,九婴被秦少宫主重伤,那人也应该不会好过,本来可以一下子就认出是谁,却没想到聚灵宫五子,除了师父之外,全都受其干扰。”
“什么?”凌书意道:“你的意思是,程玉背后的主使,在师叔师伯之中?”
齐更道:“肯定有一人的伤是真的,现在怀疑两位师伯。”说着抬手佛开桌上那面镜子,凌书意低头,竟然从里面看见了知良。
知良正跪在凌忘风跟前落泪忏悔,承认自己放走了程玉,又道出程玉儿时经常对他提起的一位师伯。
按着他们这个辈分,师伯只有两位,凌首,凌寒,凌首早已闭关多年,凌寒因为一次意外,眼盲手断。
知良说完,那面镜子便归于正常,凌书意想了想道:“知良方才说,程玉从小提起的那师伯,我觉得应该是凌寒师伯。”
齐更道:“你怎猜是他。”
凌书意道:“因为师伯心思不如我娘那样可以平静面对,听说他自从受伤之后,为人就有些暴躁,而且一直因受伤的事情耿耿于怀,知良说程玉那些言辞之中含有妒意,处处看不惯我,想来是凌寒师伯对他说了什么。”
齐更沉吟道:“你这么说也有可能,因为凌寒狭隘多疑,始终认为他受伤是师父不救所为,因此对程玉说些闲话,让他排挤你也顺理成章,那他就是修炼禁术的人?”
凌书意摇头:“不会,凌寒师伯虽然为人不太随和,但却十分高傲,他觉得聚灵宫的术法是天下无敌,根本不屑旁门左道。”
齐更道:“这样说来也对。”
凌书意又趴在桌上,盯着那面镜子问:“这面镜子不能看到真相吗?”
齐更忙收起来:“怎么可能看到!就算能看到我也不敢看啊,万一扭转了这个时空的命运,我是要造天打雷劈的!”
“时空?”凌书意好奇:“对了,秦陆升说你是寻空者,什么是寻空者呀?”
齐更也没想对好友隐瞒,神秘兮兮地让凌书意凑近一些,说道:“你知道轮回一说吧。”
“当然。”
齐更道:“说出来你可以能没办法理解,大概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时空对面,还有一个让人转世的新时空,这里的人死后轮回,都会在那里开始新的生命,每一个时空都由天石连接,若是天石出现裂缝,那么这个时空的人,就有机会通过裂缝跑到另外一个空间,所以很多罪大恶极的精怪,把那里当做一条逃生之路,但至今没谁能完全地穿越过去,因为夹身天石裂缝的痛苦犹如剔骨抽筋,摧胸破胆,无论人妖,都不能承受,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这个时空的天石出现了裂痕,我得找到它,将它补上。”
凌书意听得云山雾绕,一知半解道:“那你是神仙?!”
齐更摆摆手,谦虚道:“不是,不是,为了生活糊口度日而已。”又说正事:“你若说不是凌寒?那是凌首?”
凌书意道:“为什么一定是两位师伯呢?知良只是说有人引导程玉妒心发作,却没有说更多别的,所以我觉得也不能就这样盖棺定论。”突然想到什么,问:“那日程玉出现,除了我爹,还有凌归师叔,是不是没有见到凌栖师叔?”
齐更:“嗯,凌栖在此之前就受伤,这次受到的影响也尤为严重。”
凌书意思索良久,严谨道:“我还是觉得四人都有可能,也不能将两位师叔单独刨出,我爹他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