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候吧,他虽然打了我一顿啊哈哈哈但是我俩关系还很好,可能因我没把喜欢说出口吧。”瓜批说到别人打自己了一顿就直乐,好像是多光荣的事情一样。
“后来他因为一点原因出国了,出国后就没联系了,不声不响的毫无预兆,这次在街上碰到也是啊,完全没想到。”
偶遇才是缘分啊,像我和骁尧就是天天偶遇,题萧点点头。
瓜批又发来一条长达一分钟的语音,题萧就安静地当个倾听者,只是在语音快结束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消息提示音,还有瓜批的一声暗骂。
题萧还没反应过来,瓜批又发来消息。
“妈的那个啥,那个绝望鸭脖,他有没有骚扰过你?”
闻言,题萧就想到那天中午鸭脖子发给自己的两句话,但是都撤回了。
但鸭脖子不是个妹子吗?
智勇双全的大阿嚏:怎么的?她女的还怎么骚扰你?真的不是你骚扰他?
“放屁!”瓜批情绪有点激动,激动到忘记开变声器,直接本音就爆了粗口过来。
“他是男的!男的!你不要看他天天跟人么么哒萌萌哒的就以为他是女的。”瓜皮说,“妈的他老是给我发他照片,什么腹肌什么腰什么脚踝的,得罪编辑是不是不想活了。”
依旧没变声。
“不过。”瓜批语气一转,“还挺骚的哈哈哈哈。”
题萧听他声音总觉得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是怎么个熟法,放下手里的碗正想回复他点什么。
“妈耶我刚刚是不是忘记变声了。”语气略微有些尴尬,赶忙打哈哈,“快忘掉快忘掉。”
瓜批又换上一副娇滴滴萝莉音的皮,两人也正儿八经地聊了一会儿工作,连载故事中不合理的地方以及分镜头的探讨。
头像暗掉时,已是深夜十点了,饭菜又凉了一波,小呼噜在一旁睡得正香。
读者们锲而不舍地在微博里吆喝着开车开车,以一分钟好几条的频率示威。
因为感冒,题萧嗓子有点难受,到家休息过后现在整个人也有点虚。
捏着笔坐在桌前,想了想骁尧,然后花费十分钟速涂了一个背影。
只有一半的背影,另一半留白,轮廓不是平滑完整的边缘,图像像雪花一样往下坠落,到最后是一朵白色的花,在整张图片的最下方。
就像是花里面开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