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间一到我们就离开这里。"雷伊直接拒绝他,手不自觉的转动著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陆以祈也干脆不理他,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
时间悄然溜走,一瓶又一瓶的啤酒下肚,喝不醉人,却让人那层武装自己的保护网变得比较薄弱。
"还是没有消息吗?"霓虹灯照过雷伊的脸,带著微微的酒意和掩盖不住的神伤及惶恐。
陆以祈反倒有些张狂的笑著反问道:"你们是恋人吗?"虽然他不敢说他看人百分百的准,可是这男人表露太多了。
雷伊恼火的怒视著他,反对他这样的说法。
"不是?那你那麽担心他做什麽?"
他犹如小孩子恶作剧一样刁难对方。
对方越想知道他就越不说。
雷伊捏紧手里的啤酒罐,铝罐很轻易的就变形。
他是想要离开蓝,可他从没想过蓝会死,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离开蓝。
他也自责。
那时候,那时候如果我也分析一下局势,多留心一下,今天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
"据我所知,你是被他威胁的吧?那现在迪菲尔斯垮台了,你只要多忍耐几天就可以自由,为什麽还要问他的事?这已经和你无关了啊。"
雷伊的头埋进曲起的膝盖里,不带一丝防备的听著,全身簌簌发抖。
"迪菲尔斯呀,可能死了,也可能没事,也有可能被人生擒了。哎,不过他可是个绝色美男呢。"
陆以祈残忍的往雷伊已经血流不止的伤口上拼命的撒盐,甚至可以说是恐吓,似乎不把他弄到崩溃就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