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很快,互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裴挚索性拉开白砚的手,把他们俩的阴茎握在一起,发了疯似的套弄起来。

太爽快,他们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白砚先射出来,黏糊的精液溅湿他的小腹,也弄湿他的手。

几波射过去,竹马哥哥到了不应期,在他身下挣扎,“停。”

裴挚简直忘了自己姓什么,叫停也没停。

就这样疯狂地继续本能地动作,粗喘着凑到白砚耳边:“哥,哥……”

跟着手的节奏,一声一声。

一直到声音打着哆嗦,他喷射出来。

眼前漫天霓虹。

白砚是他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次喜欢,第一个性幻想对象,第一个有确定对象春梦的梦中人,第一个性伴侣,第一个爱人。

不仅第一,还是唯一。

略作休整,他们又来了第二次,初尝情事的大男孩食髓知味,不知道满足。

这天,他们这两个刚上路的新手没能达成最后的成就。可没做到最后就不算做爱了?

这一晚在车里,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

裴挚回神一抹鼻子,满手的血。

真是溜了。

果然车神开车时候都不该想开车的事儿。

车只能靠路边停。

白砚一回头:“……?!”

裴挚又在手忙脚乱地扯纸擦血堵鼻子。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对一条随时可能扑向自己的疯狗,需要施与关心吗?当然不。

可还有个东西叫敬畏生命,是不是?

白砚没好气地问:“是后遗症?你检查做清楚了没有?”

裴挚靠着椅背,仰面朝天,眼珠子朝他哥盯着。

就就就是后遗症,只只只有你能治,艹的,真想这么说。

他扯出一个笑,“天太干。”

要不是刚犯过事儿,他真就那样说了。

可白砚现在就像一只支棱着耳朵、全力警惕着他的猫,一旦发现风吹草动,必定炸毛跳起来撩一爪子就跑。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犬科动物的本能,就是这么牛。

要命……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