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清少要不要试试我们这里的,够不够格儿伺候你?”虽然顾家这些年着力洗白,对外已经不做这方面有损档次的生意了,但是在沉香的私人会所里却依然保留着一些个极品,自然是只有他亲自带来的绝对可靠的人才能玩得上的。说着,沉香瞥了一眼撅着屁股给沈清尚按摩的那个脸蛋儿秀气可爱的男孩子,对方马上会意地软着身子直往沈清尚怀里贴。
沈清尚厌恶地看了一眼粘在自己胸口的那人,碍于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又不好真把人推开。
沉香靠在塌上,看好戏似的眯着眼,从他这个角度看来,沈清尚比起那男孩来还要更清秀漂亮,如玉似的白皙,修长有致的身材。叫你还装1,哈哈。
他忽然想到一个法子,这下可以看看这个整天端着架子,高高在上的少爷难得的有趣样子了:“清少的床伴想必是不少,可是有个更刺激的玩法不知道您玩过没有,”他挥了挥手,给他按摩的男孩子知趣地走了出去,“今儿个就让我来给清少助助兴。”
假戏
很快门外进来一个金发大波浪的女郎,随着她的红色高跟鞋踩地,她裹在V字型低胸紧身小香裙里胸器晃得人辣眼睛。同时跟着进来的还有一道屏风,用金银丝线镶着两个象首人身的神祗在交·合的姿势,显得淫靡而妖异。
等那屏风稳稳地落在两人的软榻中间,沈清尚才反应过来对方要怎么给他“助兴”,顿时慌得直想往塌下逃。
屏风那边,沉香搂着那性感女郎小声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姐姐拜托啦”,然后卷着一张支票塞进了她的蕾丝胸衣里面,调皮地冲她眨眨眼睛。那女郎立刻会意,酥酥软软的哼哼声便开始传了出来。沉香又懒懒地靠回塌上,勾着嘴角听着隔壁的动静。
一屏之隔的这边,沈清尚听着那越来越不堪入耳的呻吟声简直如坐针毡,他在上头的经验本来就是零,何况还要与别人同处一间屋子里“双飞”,虽说那屏风私密性够好对方应该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光是想想他就耳根子红了。
那个按摩师男孩灵巧的双手还在他的胸口腰际乱摸,真个人都快软得贴到他身上了。
“清少长得这么好,”男孩抬头向他抛了个眉眼,竟然直接伸手要扒沈清尚的裤头,还低下头去把嘴往那个地方凑,“能伺候您是我的福气。”
沈清尚对着这种类型实在是提不起半点性趣,只觉得一阵阵犯恶心,他使劲把人一推踩到地上,吼了一声:“滚!”
屏风那边的媚声停了,沉香的声音传过来:“怎么了清少,是我的人伺候的不好?”
沈清尚一时语塞,方才是谁自夸床伴多多益善来着?难道要这么逃走,让对方知道自己在上面硬不起来?
“这种货色,我嫌脏!”这种时候沈清尚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想起了那双干净的眼睛,“让我的人进来。”
很快谲的身影从沈清尚这一侧的门外闪进来,他见着中间的屏风和自家先生凌乱的衣襟,立刻会意过来,偷笑着上了软榻。
“好呀,我跟谲也算是老朋友了,咱们一起快活快活。”屏风那边沉香的声音刚完,那矫揉造作的淫声浪叫就又开始了。
这么大的叫声倒是方便了沈清尚小声趴在谲的耳朵边交代:“你给我躺好了,陪我好好演一场,该叫的时候叫几声,不用我教你吧。”
没想到谲猝不及防地伸腿一钩,把他撂倒在塌上,翻身压着他,也照样贴在他耳边小声吐气:“先生,不摇塌可就不像了。”
沈清尚想象着自己趴在男人身上挺着胯一下下摇动腰肢的放浪动作,就算是衣衫完好的一出假戏也够叫人羞臊的了。
谲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着说:“怎么能让先生累着?反正那边看不见,我来动,先生躺着就好。”
沈清尚直觉上感觉有什么不妥,但是隔壁很快传来了地动山摇的动静,那女人叫得放肆极了,似在催促他们这边似的。于是他只好吁了口气,认命地看着那个嘴角勾着一抹坏笑的人,抓着软塌边的扶手就开始隔着软被挺送起来。
室内春情无边,空调暖暖的,此刻谲上身只穿了一件棉白色露肩背心,那宽阔的肩膀,有力的窄腰,掩藏在薄棉布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以及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透出的一层薄汗,看得沈清尚口干舌燥。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摸到沈清尚后腰上最敏感的软肉上掐了一把,沈清尚惊愕地低喘了一声,立刻恼羞成怒,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谲。
谲伏到他耳边小声地说:“不发出点声音可就被比下去了。”说着朝着屏风那边努了努嘴又道:“先生刚才那一声叫得真是销魂。比那边好听多了。”
沈清尚还没来得及斥责什么,他又直起腰尽责地动了起来,而且这一次他那弧度好看的唇缝里还难以忍耐似得泻出一点属于男人的呻吟,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被·操得乐在其中的0。
沈清尚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由着他去了。好在熬了好一会儿之后,隔壁的动静终于随着一声变了调的长长的媚叫安静了下来。
可谲非但没有随之停下来,反而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软被一扔,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搂住沈清尚细细的腰身,带着他一起加倍猛烈地摇了起来。
“啪、啪、啪”,对面竟然传来鼓掌的声音。“清少的体力真是好,在下自愧不如。”
沈清尚晃动着两个腿被顶得心惊肉跳,一时也不敢挣脱,怕隔壁这会儿安静下来,很容易听出这边作弊的动静。
沈清尚被谲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他胯上继续动作。脑袋趴在谲的肩头,一股淡淡的男性阳刚气味沁入他的鼻腔,是这么的干净好闻,犹如喜马拉雅山顶的阳光。